就在当晚,接送沈韵的那个青年,无声无息出现在何艳住的单栋别墅里。
何艳,就是赵元霸身边的那个女人,姿色称不上极品,但胸前壮阔的可以闷死人。
这别墅并不是她的,是赵元霸圈养她的笼子。
此刻,她刚洗完澡出来,穿一身粉色睡衣,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没穿,旖旎风光隐约可见。
特别是胸前,波澜壮阔,呼之欲出,确实有料。
何艳一见到青年,整张脸瞬间白了,立即双膝跪地,低着头颤声说道:
“属下拜见孙使者。”
青年全名叫孙御之,明显不是一般人。
他走上前,身体半蹲,挑起何艳下巴,冰冷道:
“给你的时间实在是够充裕的了,还没查出来吗?”
“没…没有,赵元霸防备心十分强,我找不到机会……”
“啪”的一声,一耳光抽在了何艳脸上。
力道并不重,但带给何艳的恐惧有如万千蝗虫上了身,脑袋都贴到了地上,浑身颤抖个不停,连声音都颤抖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属下无能,恳请孙使者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目前属下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赵元霸一直想要得到一个叫沈韵的女人,属下可以暗中操作,以沈韵作条件,逼出赵元霸幕后的控制者……”
“砰!”
何艳直接被孙御之一脚踢飞。
不等何艳爬起跪拜,孙御之一脚踩在她脑袋上,声音森寒刺骨: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何艳说不出话来。
想不明白孙使者为什么还要打她,自己这主意不行吗?
她哪知道,她一直仇视,欲除之而后快的沈韵,其身份地位,比面前的孙使者还要更盛一层。
说句不客气的,何艳只是一只笼中的鸟,除了绝对服从和以身体去完成任务,再也接触不到更深的世界。
比如她一直看不顺眼的沈韵,恰恰就是沈韵安排她接近赵元霸。
人人脸上都有一副面具,而沈韵脸上的面具,不仅何艳没有看穿,赵元霸同样蒙在鼓里。
孙御之压下了心中的杀气,松开脚后,俯视看着衣领口大开的何艳,涌起了别样的兴趣,当即解开皮带,用另外一条腿收拾起何艳。
何艳根本哪敢抗拒,而且,还要使出浑身本事,只求孙御之能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暴风骤雨之后,孙御之离开了,施舍了嫖后的价钱:再给何艳一个月的时间。
另外,按沈韵的吩咐,让何艳吹一吹枕边风,再逼一把霍子健。
孙御之走后,何艳如同劫后余生,不着一物,浑身是汗的她,真有些庆幸自己这身皮肉还值几个钱。
当晚,还发生一件事,守在霍子健病房外的徐三石和付杰被一个戴着口罩的神秘人放倒,霍子健胸口被人割了两刀。
这神秘人一个字都没说,进病房便锁住霍子健咽喉。
接着,手中匕首横竖在霍子健胸口划了两刀,一个“十”字架,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等这神秘人消失后,霍子健才回过神来。
从灰色世界爬到宁城一霸的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恐怖的杀机。
最主要的是,对方没有杀他。
是谁?
赵元霸的人吗?
不可能。
柴峰的人吗?
也不可能。
因为如果真是赵元霸和柴峰的人,绝不会手下留情。
林无道吗?
可以肯定,这人不是林无道,但最有可能的就是林无道的人。
直到现在,霍子健还记得那天在病房中和林无道谈话时,林无道的那种眼神,如狼似虎,仿佛把他霍子健当成了猎物。
呵,还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难道怪我袖手旁观?
或者是我霍子健不值得你信任?
确实没什么可信任的,兄弟都可以在背后捅刀子,这江湖早就变味了!
霍子健看了眼胸口的血痕,苦涩难言。
林无道完全不知道这事。
等他回到住处时,一份朱力军的详细资料已经到了他手中。
看完以后,真跟朱力军说的一样,朱力军爷爷和父亲都是军人,甚至他弟弟现在还在部队。
而且,朱力军的爷爷在宁城极具影响力,不说手腕通天,但想要跟朱力军爷爷掰手腕,真得是个人物才行。
难怪当初能压住禇越。
只怕柴峰在他面前,都要忌惮三分。
这样的家世,怎么会混迹灰色世界,借他爷爷和他父亲当保护伞吗?
林无道想不出答案,也没心思去想,更感兴趣的反而是沈韵。
有意思的是,有关沈韵的资料中,却是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隐藏的够深啊。
要不要盯住沈韵?
思索过后,林无道放弃了这念头,不是不想搞清沈韵的底细,而是,有份情还在,哪怕沈韵是逢场作戏,但林无道认了。
第二天。
真如林无道判断的一样,苏雨兮打电话来了,但并不是说沈韵的事,而是告诉林无道,吴文辉和另外两个股东找上门来了,带了不少人,把她和沈韵堵在了家里,让林无道过去帮忙。
等林无道赶到时,确实是一屋子人。
除了吴文辉和另两个股东,还有二十几人,看上去都是社会青年,目光全在沈韵和苏雨兮身上打量,满脸恨不得把两个尤物拖进房里先痛快一番。
尤其是苏雨兮穿着一条超短裤,两条腿修长匀称的腿让人想捧在手心里,被超短裤包裹的腰下弧线滚圆挺翘,像小荷露出尖尖角,新鲜又紧绷。
吴文辉这老东西,边指着沈韵责骂,边偷瞄着两条让他恨不得多活几十年的美腿,嘴里说的话一如先前般恶心欠揍:
“沈韵,给个痛快话,什么时候能拿钱出来?先不说两千万,至少得先拿一千万给我们吧,今天你要是不拿钱出来,你别想出门,回头我和我这些兄弟住在你这里,你的床应该挺大吧,多一个我应该不碍事吧,以身抵债,十万包你通宵,这价格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呵!
还想和沈韵滚床单呢。
才说完,后颈被人锁住,接着,两脚离地,悬挂在半空中。
这!
吴文辉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正是上次一刀把他钉在桌面上的林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