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着面包说道：“我平常自己也吃这个面包，味道相当美味，里面还有很多营养丰富的蛋白质呢。”

我听到这番话，并没有往深了想。

等到把面包袋打开，并掰开，往里面看去。

才知道她说的蛋白质是什么。

原来是几条热乎乎的虫子。

这些虫子还活着，有些甚至从面包里面钻了出来。

不用掰开，就能看到被虫子啃食的面包，这一幕，确实不是平常能够见得到的。

方雪刚一看到手上的面包，差点摔落在地。

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密封的面包，是不大可能有虫子钻出来的。

就算真的有虫子，从面包里面爬出来。

手和虫子碰上，也隔着薄薄的一层塑料膜。

我询问起了关于失踪的那个人，以及那栋房子的事。

女人由于见我们买了面包，也愿意向我们抛出友善的橄榄枝。

她缓缓的说道：“那栋屋子啊，可邪门了，至于你们说的那个人，我见到过！这个人很奇怪，他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

女人又接着道：“比如说前些日子白天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进去，这个女人长的很高，还穿着鲜红的高跟鞋，可是等到第二天晚上，发现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

“他只是换了衣服和妆容，后来被我发现了，因为我观察的仔细，他们除了穿着之外，长相是一样的。”

女人又想起了那天夜里，她发现了很多细节，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男装还是女装，喉结是不会骗人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是个男人，只是有异装癖？”

“他喜欢扮成女人的样子，时不时的才会恢复他本来的样貌。”

女人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大概是吧，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怪吓人的，好像身体里面存在着两种人格一样。”

我并没有和女人讨论下去。

她说到这里，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老板娘挥了挥手，让我们有空再来。

我们回去之后，发现先前的那个女人还站在看台上。

“我叫徐芳！”

她主动的和我们攀谈。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既然在这里住下了，想必还没有床和被子吧，要不我给你们搬进去？”

她有点过于热情了。

那时，我忽然注意到，徐芳在搓她的手指。

手指上有先前被划过的痕迹。

那滴鲜血自从滴进去之后，我觉得徐芳对我们的态度就有了一点改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我们这里有折叠床，睡着能够舒服一些，你们如果想打地铺也没关系。”

“但是屋子里面的虫子太多了，尤其是蟑螂，要是不介意半夜蟑螂从你身上爬过去的话，也可以打地铺。”

我倒是无所谓，什么苦没吃过？

方雪不大愿意。

她从徐芳的房间里取出来一只折叠床，随后拿着这折叠床，枕头，还有被，来到了对面的屋子。

“这里还算比较宽敞。”

她踹了踹地面上的垃圾，总算腾出来一个位置。

“我晚上就睡在这了，对了，那你睡在哪？”

我笑着耸了耸肩，“你不用担心我，解决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方雪不再多说，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