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出风头，谄媚城主，恶心，恶心！”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我呸！”

众人虽然心里早就问候了个够，但是表面却是微微颔首，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司徒叶当然也能猜出来众人的心思，但只要他们嘴上没有说出来，那就没有关系，更何况也没有证据。只有徐言相对单纯，只是觉得本来就是这样，一方面是为家乡做点事情，另一方面，能有海兽作为收获，其实也算是一种回报，以战养战，玉钱宗也不算亏，做得好了，甚至有得赚。

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能研究明白海兽的本来就没几个，甚至因为海兽潮上一次的爆发是很久之前，就没有直接能做的，只有一些研究过的资料而已，想要重新投入生产，还得需要一段路走。而且，就算是重新再研究，一方面是要消耗不少金钱，另一方面，也需要时间去验证啊。等研究明白了，没准海兽潮又过去了，所以，基本上这件事也就只有徐言当初迅速决定，运气好很快出成果有赚头，其他人再去研究，价值不大。就算是成功了，也不过是和徐氏去竞争瓜分本来就不大的市场，着实是鸡肋。

虽然这些不太情愿，但在徐言先答应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平时他们都说徐氏不过是个小孩子，他们辉煌的时候，徐言还不会撒尿和泥呢。虽然徐言在现场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但背后互相之间可没少自己标榜百年老店，千年传承之类的。现在当着城主，当着徐言的面，他们也实在不好说自己比不了徐言。只能扭扭捏捏，难受地答应了。另外一点，也是他们觉得

司徒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哈哈大笑，“好，感谢诸位的支持。今晚醉香楼，本官静候诸位。”

……

出乎徐言的预料，出乎司徒叶的预料，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海兽潮成为了常态。两个月……半年……一年……两年。

两年过去了，海兽潮比之最开始确实强烈了很多，可是相比于记载中的以前的海兽潮，好像还远远没有到最高潮的时候，简而言之就是，这海兽潮忽然不着急了，开始跟人类玩起来拉锯战。而且，变得更加没有规律，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中间会忽然有一个多月，海兽潮好像终止了一样，非常地安静，甚至安静到大家完全没有再发现任何一只哪怕是变异海兽的尸体，只能找到一些海鲜，让人怀疑，是不是有海兽潮这种东西。

可是，海兽潮并不是完全停止，旁边的几个城市的海兽潮还是在平静地继续。

然后，一个多月之后，忽然海兽潮又卷土重来，至于说海兽潮的强度，和之前会有所波动，但是差距不大。再之后，司徒叶与旁边城市交流之后，才发现，他们也遇到过这种事情。也就是，海兽潮好像是独立发生在不同的海边城市，每一个城市都是，没有任何规律地会偶尔停顿一个月或者几天，然后当大家都以为海兽潮停止的时候，某一天又会忽然再恢复。

如同司徒叶对此感兴趣一样，其他城市的城主当然也关心这个问题。于是，几个城市的城主，带着一群幕僚属下，聚集到了一起，拿出来自己的抗击海兽潮中发现的东西，一起讨论。经过一番认真，激烈的讨论，众人发现了——没有规律。

是的，没有规律，这一次的海兽潮完全没有规律。说它在增长吧，确实某种意义上算是的，可是在中间的时候，它也会偶尔变弱几天，然后又开始增强。就像是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没有任何疲敝，某几天会变强，然后又会变弱，再之后，又在变强。

一年多以后，大家终于适应了，麻木了。以往的海兽潮一般多的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最长也没有超过3个月。可现在，都一年多了，依然如此，大家只好把这件事当做了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