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吾主，霍家他们并没有妨碍到虚归什么，虚归只是想让吾主不要被尘世的情感迷惑了双眼了。您的身份，您的情感，岂是那些凡人可以拥有的。”

在虚归的眼中，不仅是因为法则森严，不能有情，这万事万物才能发展。还有一个原因，混沌之境的主人，混沌之神是高贵无比的存在，她的情感一群凡人怎么能承受的起。

“吾主，不仅是那群凡人，还有天帝，冥帝。他们也不值得你拥有情感，您是如此的高贵，若不是......”

一激动，虚归差点就说漏了嘴。还好，他及时打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让自己的主人提前知道一切。

“若不是什么？”

帝宝不傻，她敏感的注意到了虚归话中的重点。

“吾主，您虚归这样做都是为了您，也是为了这万事万物可以正常顺利地持续发展下去。”

“虚归是不会害您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归希望您不要沉浸在其中，好好看看这背后的真相。人心莫测，他们不值得您用真情去对待。”

又是人心莫测......

帝宝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迷茫。

“爸爸他们对吾是真心的，吾可以感受到。谁也不能去质疑他们对吾的感情，还有苏家，还有白家他们对吾的感情，吾亦是可以感受到。他们不是假的，汝没有资格去质疑。”

回想这段时间，自从下凡之后，她感受到的那些真情不是假的。

她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尽自己的所有去救她。救命之恩大于天，光是这一点谁也不能去质疑。

“虚归汝先起来吧。”

虚归跪在地上许久，没有帝宝的命令，他是不敢起来的。

虚归愣了一下，没想到帝宝还会让他起来。不开心，虚归心中十分的郁闷。他宁愿跪着，这也就代表了帝宝还是心狠的。

若换作以前......

终究还是变了吗？

帝宝的命令，虚归是不敢违抗的，他起身站了起来。

“吾主，您还不明白，人心叵测。他们上一秒可以对您真心真意，下一秒就会对您恶言以对，无恶不作。凡人，是最注重自己的利益的。您想想那个卞凉凉，她的所作所为。当初的您，可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虚归提出了卞凉凉的事情，这是帝宝无法去反驳的。

这是事实，无法反抗的事实。

帝宝垂眸，卞凉凉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办法去辩驳。卞凉凉最后的做法，真的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因为没有在卞凉凉的身上感受到恶意，没有在卞凉凉的身上感受到厌恶的气息，因为卞凉凉对她的善意，对她是真的很好，所以她就觉得卞凉凉是个很好的人。

就是这个在她眼中很好的人，最后把优乐给杀掉了。

“一时之善不代表了永久的善，一时之恶不代表了永久之恶。”

虚归手一挥，两面混沌镜来到他们的面前。一个是卞凉凉的前半生的经历，一个是优乐生前的经历。

两个人的牵扯，全都有。

帝宝看得很认真，两人的经历。

卞凉凉和优乐两个人的经历完全不同的，优乐是个家庭幸福的生活，而卞凉凉的家庭却是完全相反的。卞凉凉从小和自己的奶奶从小一起长大，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卞凉凉性格是懦弱的，自卑的。

加上本身样貌姣好，周围总是有些不好的言论。

刚开始还好，到后面的时候，卞凉凉的性格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开始叛逆。甚至对抚养自己长大的奶奶恶语相对，她仇视一切。

“主，您觉得这样的卞凉凉是恶还是善？”

凡间有孝这一说法，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人，还是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如此，就是不孝，忘恩负义。这样的人，不是善而是恶。

帝宝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认真的去观看上面的故事。

优乐是生活在幸福美满的家庭，性格上就有些刁蛮任性了一些。可以说，优乐甚至做过小太妹，是校霸级别的，经常欺负弱小。

就是卞凉凉这种性格的人，就是优乐她们欺负的对象。真的是不得不说，也许两个人的牵扯早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优乐的前半生感觉真的让人没办法去言语，可是优乐却是一为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她对小动物真的是充满了爱心，她特地筹钱给流浪小猫小狗建立了一个集中家。这些都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了，就算是优乐的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

帝宝目光落在，温柔对待小动物的优乐，眼神真的很温柔。

她陷入了沉默。

“主，您看，优乐她的成长中所作的事情真的是十分的糟糕。这肯定是恶的，可是她善待小动物，给那些流浪的小动物，被人抛弃的小动物建立了一个家。这难道不是善吗？”

“主，您也看得明白，优乐对于这些事情都是悄悄进行的，从来就没有去大肆宣传，也没有把这件事去告诉给任何人。伪善？她这一点是真的善良。”

帝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混沌镜里面的画面依然在不停的播放，帝宝陷入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话。

卞凉凉和优乐的故事还在继续，卞凉凉在勤工俭学的时候，优乐开始提升自己的修养。优乐演技上不行，其他方面还是可以的。

她除了是花瓶演技，更是多才多艺小白花。她会的东西很多，在演戏方便不吃香，但是在综艺方面是真的很吃香。

茶艺，琴艺，厨艺，水墨画还有歌唱，她都会。这样一个人，谁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性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么好的资源，如果专注于综艺路线，说不定能在综艺走出自己的光彩。奈何优乐这个人一心想要演戏，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拍了几个网剧，黑红黑红的，演技的花瓶这个名称。

明明可以不靠黑红，结果硬是要走黑红这条路子。刚好卞凉凉和优乐是一个公司里面出道的，又是在同一个综艺节目里面一起的。两个人就是两个鲜明的对比，那些网友闲着没事给这两个人拉到一起进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