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奴刚刚有多同情它,现在就有多想揍它。
熊猫它们看向曹乐天:我们也可以吗?
曹乐天看着它们点点头:“可以,不过只能伴侣,不然我可养不起你们这么多的亲眷。”
熊猫满意了:等我找到再说。
秦娇奴看睿睿和小熙都睡着,轻轻地把它们抱回床上睡,让曹乐天把几只收进了空间。
曹乐天看着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去端了一盆温水,给两个孩子把脏衣服换了,擦洗了脸和手脚。
秦娇奴有些累,带孩子真的是件力气活。
曹乐天看她有些疲倦:“去床上陪他们睡一会。”
秦娇奴躺在床上,和曹乐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西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预期的那么严重,之前的水利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这就好,这次干旱死的人多吗?”
“除了正常的生老病死,倒是没有人饿死和渴死。高产的粮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田大人和戴大人还准备为我们邀功,不过我拒绝了。”
“这样就挺好,树大招风,我们这已经有一个女婿是将军了,搞不好以后君昊会入朝为官,还是低调点好。”
曹乐天听到她声音越来越小了,转头望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走到床边,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抬起头就对上小熙乌溜溜地大眼睛,正在好奇地看着他。
曹乐天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儿子,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睡着的秦娇奴。
小熙歪着脑袋想了想,翻身坐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在秦娇奴唇上吧唧了一口,然后抬头看向曹乐天傻乐。
曹乐天脸都黑了,把小熙从床上提溜了起来,抓起他的衣服,抱到了船舱外面。
小熙一脸懵地看着他:“爹爹。”
曹乐天把小熙抱到了甲板上,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着:“小熙,刚刚的动作,你不能对娘做。”
小熙不知道为何,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
“这个动作,小熙以后只能对自己的娘子做,其他女子都不可以,记住了吗?”
“娘子,是什么?”
“娘子就是将来和小熙成亲的女子。”
“像二姐姐和三姐姐一样吗?”
“对,所以以后不可以对娘这样做。”
小熙皱了皱小眉头:“爹为什么可以?”
“爹是你娘的夫君,我们是夫妻。”
小熙感觉自己的小脑袋不够用了:“爹,你成亲了吗?”
曹乐天被问得一愣:“当然成亲了,不然怎么会有你。”
“成亲了就会有我这么可爱的宝宝吗?”
“对。”
“那我要和娘成亲。”
曹乐天感觉头都疼了,这孩子现在是打不得骂不得,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你娘已经和爹爹成亲了,不能再和你成亲了。”
“爹爹,你再娶一个吧。”
“不可能。”
小熙更加纠结了:“可是小熙喜欢娘亲。”
曹乐天深深呼了几口气:“小熙,你现在的喜欢是觉得娘好,对吗?”
小熙点点小脑袋。
曹乐天摸摸他的小脑袋:“等小熙长大了,和姐夫们一样年纪的时候,也会碰到一个比喜欢娘更喜欢的女子的。”
小熙不太明白,只是认真的开始思考。
曹乐天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现在小熙还小,只要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
“好。”
“我们去看看你娘和睿睿醒了没有。”
小熙笑呵呵地搂着他:“好。”
曹乐天抱着小熙回到了船舱,看到睿睿已经醒了,只是他安静地躺着,不去打扰睡着的秦娇奴。
他把小熙放在的凳子上,抱起睿睿给他穿好了衣服:“我先送你们去找你娘和二姐。”
两个孩子笑着点头。
曹乐天把两个孩子交给了曹慧清:“慧清,他们两个你先照顾一下,你娘睡着了。”
“爹,今天我带他们,你让娘好好休息。”
“好。”
秦娇奴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已经不见了,只有曹乐天坐在一旁看书,她声音有些暗哑:“乐天,孩子们呢?”
曹乐天放下了手里的书,走到她床边:“送过去给慧清了,她说今天她带孩子,让你好好休息。”
“他们不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曹乐天低头靠近她的颈边:“你都没好好陪我了,是不是先要陪陪我。”说着手指就不安分起来。
秦娇奴拉住了他的手:“乐天,船舱可不隔音。”
“这还不简单。”说完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被突然丢出来的青瓷一脸懵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青瓷坐在床上,小爪子杵着脑袋:“我怎么没有伴侣呢?”
越想越觉得郁闷,把床上的被子一拉,裹住自己的小身体,来驱散无处安放的心情。
曹乐天抱着秦娇奴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给它压扁。
“主人,你这是谋害龙命。”青瓷气喘吁吁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曹乐天低头看了它一眼:“你怎么在被子里?”
青瓷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自己在自我安慰啊!
曹乐天只看到它眨眼就消失,回到了空间里去了:“这家伙今天怎么了?”
原本三个月的行程,他们这里一路上用了六个月才到达。
两个孩子都在船上过了自己两岁的生辰,现在可比之前调皮了不少。对什么都好奇,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
秦娇奴看着被白雪覆盖的屋顶:“还真冷啊!”
小熙和睿睿都裹得像个小粽子一样,只露出了乌溜溜的一双大眼睛。
黑熊和小白它们都不愿意出来,太冷了,一出来它们都能进入到冬眠的状态了。
只有雪豹这家伙完全不受影响,跟在他们身后下了船。
这里的百姓看到它都吓得往后退,后来发现它并不伤人,这才把害怕变成了惊奇,朝着他们一行人看去。
秦娇奴看着这里的百姓身上穿的棉衣并不厚,甚至有些单薄,有些棉衣里的棉花都结成坨了,已经不能起到保暖的作用了。
汤文耀路上也在仔细地观察,发现这里的市集很有意思,这街边的东西都已经冻硬了,像是一个天然的大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