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的孩子,还对着景天做了一个鬼脸,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村里人一个个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他们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既然觉得这里的医术不好,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直接去镇上不就好了。”秦娇奴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想来白白看病的。
妇人看向从人群走出来的秦娇奴:“你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
“我呢正好是这家药铺的老板娘,你说医术不好的人,正好是我三女婿,这里正好是我管理的村子,我正好是这个村的村长。”
妇人一听心下一咯噔,她听说过秦娇奴,不过只当是夸大其词,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你还想以多欺少不成?”
秦娇奴没有理他,而是转头问了景天:“他什么地方地方受了伤。”
景天把他的病情说了出来:“小手臂上五公分的地方摔断了,我给他固定了,上了药。”
秦娇奴心中了然,若无其事地走到了母子两人的身边。
妇人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秦娇奴脸上带笑,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手上一动,原本包扎好的手臂被松开,她收起了刀,伸手捏住孩子的手臂,一用力,刚刚接好的手臂又断了。
“啊!”孩子疼痛地叫了出来。
妇人脸色都白了,看着自己孩子的手臂,愤怒地朝着秦娇奴吼道:“你,你做什么,你竟然弄伤了我儿子。”
秦娇奴双手环胸,一脸无所谓地道:“我这里又不是善堂,看病收钱天经地义的事情,没钱看什么病,回家变成残废不更好。”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没有钱,你现在把我儿子的手弄残了,你给我赔钱。”
秦娇奴嗤笑一声:“我揍你一顿,给你赔偿可以,你儿子本来就是摔断的手,让我赔钱,你做春秋大梦呢?”
妇人现在又气又急,她本来是看到只有景天一个孩子在,就想不给诊金,现在反而弄巧成拙:“你,你……”
“你什么你,要占便宜也要看我给不给你占,给你脸了?欺负我女婿年纪小?我还没死,轮得到你来占他的便宜。要么把诊金给了,要么我揍你一顿抵债。”
妇人从来没碰到过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气得就要上去打她。
秦娇奴看到送上门的沙袋,高兴还来不及。
妇人被她揍得哭爹喊娘,一个劲地求饶。
秦娇奴看着地上抱头痛哭的妇人:“别老想着占别人便宜,你要是真困难,我倒不至于为难,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说我女婿医术不好。”
妇人现在是彻底怕了,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我以后不敢了。”
“滚。”秦娇奴也懒得和她废话。
妇人拉着疼得只知道哭的儿子,挤开人群跑了。
秦娇奴看着还围着的人群,对他们说道:“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要是觉得我家景天医术不好,就不要登这个门,我开这个药铺不是为了让你们说我女婿的不是的,而是他喜欢。”
“里长,我们从来没觉得景天医术不好。”
“是啊,景天给我们看病,小病他都告诉我们偏方,都不用花钱,回家一吃就好了。”
“对对对,可省钱了。”
秦娇奴看着周围的人:“你们要真的困难,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但是诋毁我家景天,你们就要想好了,你们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
景天站在她身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得不行,原来大牛哥说的都是真的,上门女婿真好,有爹娘护着。
秦娇奴看着人群都散了,转头看到景天小鼻子红红的,以为他受了委屈,走过去弯腰摸摸他的脑袋:“景天,别管他们,以后先收钱再看病,不乐意看就不看,别委屈自己。”
景天突然抱住她的腰:“秦婶婶,我能叫你娘吗?”
秦娇奴一愣,看向曹慧玉,只看到小家伙笑得眉眼弯弯。
她抱了抱景天:“当然可以了,你可是我未来女婿,你就算叫秦婶婶,我也是你娘。”
景天感觉自己身体都暖暖的,原来这就是娘的怀抱吗?真暖!
秦娇奴看着这个孩子,从小生活在岛上,也怪可怜的:“景天,我让小白和八枝它们来陪你,以后让它们跟着你吧。”
景天松开了她,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它们能帮秦,娘。”
秦娇奴笑了:“没关系,娘的作坊现在有慧玉他们几个,等我去找几只狗就行,不然你这里我不放心。”
景天笑起来很好看:“好。”
秦娇奴原本计划也要去梁宏家一趟,他家大黄前段时间跑丢了,回来的时候大着肚子,算算时间也该生狗崽子了,她打算去买几只。
“慧玉,你要在药铺吗?”
“嗯,我帮景天的忙。”
秦娇奴没再说什么,直接去了梁宏家里,现在他们家负责香菇作坊的生意,每个月和汤文耀对账,结算每家的收益。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们更多时候也没太多事,去地里看看,去作坊溜达一圈。
“汪汪汪。”大黄闻到她的气味,朝着门口叫了两声。
梁宏和牛容正在把今天的账目登记,听到大黄的叫声,又看看门口:“谁啊?”
“牛容妹子,是我。”
梁宏连忙起身去开门:“秦嫂子,你怎么过来了。”
大黄一见她,尾巴都快甩成螺旋桨了,在她脚边各种地蹭。
秦娇奴抬手摸摸大黄的脑袋,看着它有些大的肚子:“大黄,你都要当娘了呀!”
大黄用头蹭蹭它。
秦娇奴从包里拿出一些肉:“大黄,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我放你碗里给你。”说着就往它的狗窝走去,把手里的肉放在了一只碗里。
然后背对着梁宏夫妻俩人,从空间里倒了一碗灵泉水给大黄。
牛容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秦嫂子,你怎么还给它带肉了。”
“它要当娘了,给它吃好点。”
梁宏无奈地摇头:“现在大黄对你,比对我们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