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奴看到她后知后觉的样子,也是一脸无奈:“你啊!平时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这个事上犯糊涂,不是今天大牛在你边上,要出大事了。”
曹慧冰吐了吐舌头:“我最近都在做定制的衣服,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你今天晕倒在田里,还好大牛把你扶住了,这要是摔了还得了。”
曹慧冰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娘,多,多久了?”
“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你这个孩子以后可得注意一些了,重活累活不能做,还有前三个月的房事可不能再有了。”
曹慧冰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好,我都听你的。”
秦娇奴本来不想她那么早生孩子的,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回去好好歇着,我回去换身衣服,弄得我一身的泥。”
曹慧冰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路都是跳着回去的:“娘,让大牛扶你回去吧。”
“可别了,不是他我至于这样吗?”
曹慧冰从她的话里面,还听到了一些委屈,想想也觉得无奈,齐大牛还真的挺克她的。
齐大牛收拾完了,看到曹慧冰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都是笑意:“娘子,我要当爹了。”
曹慧冰轻轻“嗯”了一声:“以后可得稳重一点了,别老这样毛毛躁躁地,你看今天给娘摔的。”
“我以后一定注意,我先去地里了,我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妹妹和妹夫他们。”
曹慧冰忙拉住他:“别说,等孩子三个月再说。”
齐大牛点点头:“好,我不说,我就说是你最近没休息好。”
“嗯,去吧。”曹慧冰看着齐大牛走了,她走出房间去了秦娇奴的房间:“娘,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秦娇奴正在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看到她推门进来:“不好好在房间休息,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娘,我没事。”
“没事还能晕倒?”秦娇奴自然不相信她的话。
“那是意外。”曹慧冰走到她身边坐下,给她揉着摔疼的地方。
秦娇奴转身拉过她的手:“慧冰,我本来不想你这么早有孩子的。”
“为什么?”曹慧冰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你们年纪还小,太早生育,对你们其实并不好。”
“娘,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不是也是十五岁那年生的我吗?”
“所以,你没看我落下了一身病。”
曹慧冰挽住她的胳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既然这个孩子来了,我想留下来,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你给我们招了赘,自然是要延续曹家的香火的。”
“你知道我不是你娘。”
“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娘。他既然来了,就和我们家有缘分,你让我留下来好吗?”
秦娇奴长叹一声:“既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不过之后要听我的话。不能太劳累,不能熬夜,不能做重体力活。”
“我一定听你的,娘,你要说爹回来了,会不会开心。”
“慧冰,你那么想你爹回来?”
曹慧冰抬起头看她:“娘,你不想吗?”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他原来的妻子,你不怕把我当妖怪杀了。”
“要是这样,我们不认他了。”说着话音一转:“娘,要是爹和你一样呢?”
“和我一样?换了人?”
曹慧冰认真地点点头:“对。”
秦娇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我说你这丫头,脑袋里怎么想的。”
曹慧冰挽着她的手哈哈一笑:“反正他要是对你好,我们就认,不好,我们就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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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一座孤岛上,有一个山谷,这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珍稀的药草。山谷的最里面有几间竹屋,袅袅青烟从烟囱里飘了出来。
远远一看,如同人间仙境一般。
“主人,你再不醒过来,你空间的东西,都要被你女人搬空了。呜呜呜!你快醒醒啊!”
“谁,谁在说话?”
躺在床上的男人,骨瘦如柴,满脸胡子,眼眶凹陷,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床旁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手上拿着银针,正一脸专注地给他施针,看到他手指动了之后,眼里都是惊喜:“大叔,大叔,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曹乐天现在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喊他主人,而耳边还有一个人一直喊他大叔,他想要把这些烦人的声音都扔出去。
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脑袋里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飞速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陷入了昏迷。
曹乐天在昏迷之前,只感叹这身体太差了。
一旁的孩子看到他有重新陷入了昏迷,低着头看了看他施针的穴位,喃喃自语:“难道是我记错了师父教的穴位,不管了,重新来,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说着取出他身上的银针,又开始扎穴位。
曹乐天要是听到他这句话,多半都要从床板上跳起来,这谁家的熊孩子,拿活人练手的?
曹乐天脑袋里的声音,本来看到自家主人醒了,现在又彻底陷入了昏迷,气得在空间里跳脚:“这破孩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怎么办?”
“呜呜!主人,你快醒醒啊!我好不容易成为了完整体,你竟然还睡着了,你要睡多久!我想出去玩!”
至于曹乐天什么时候能醒,找到回家之路,这就是后话了。(看墨墨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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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娇奴让曹慧冰回去休息,突然感觉到手上的戒指有些炙热,戒指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破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她低头查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
难道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想把戒指拿下来再查看一下的时候,发现戒指牢牢套在了自己的手指,怎么用力都拿不下来,以前从来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手上的戒指还是纹丝不动,反而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看到依旧没有任何松动的戒指,她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