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奴依旧没有动:“我打人自然是他触碰了我的底线,不然我闲的。”
卢镇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怎么了?”
“他要买我做媳妇。”
卢镇长眉头皱紧了:“就因为这个。”
“如果只是我,真不会他计较,但是他把主意打到我女儿的身上,你觉得我会忍?”
“你女儿?”
“他说我有几个女儿,他娶几个,还给百两银子。”
卢镇长怒了,蔡家来告状的时候,可是说他们去要钱,结果被秦娇奴打了,可没说这茬。
秦娇奴一手撑头看着他:“卢镇长,要是我说我看上了你娘子和你女儿,准备花钱买了,你卖否。”
“开什么玩笑。”
“所以咯,龙有逆鳞触之即死,他触碰了我的逆鳞,我揍他一顿算是轻的了。”
“那你,也不应该把他,把他给废了啊!”卢镇长面对她,还真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反正他都是不会有子嗣的,留着干嘛,省得他去祸害其他的人。”
“镇长大人,镇长大人。”一个衙役急忙的跑了进来。
卢镇长看着跑进来的人:“什么事。”
衙役看了看秦娇奴,走到卢镇长身旁耳语了几句:“镇长,蔡财家来报案,他们家昨夜被洗劫一空。”
“被盗了?”
“连一粒米都没给留下,身上的衣服,锅碗瓢盆,全部失窃,只留下了一些家具。”
“什么?”
秦娇奴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低垂的眼眸,唇角微微上扬,心情还真是好啊!
卢镇长朝着衙役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转头看向秦娇奴:“昨夜蔡家被盗。”
“哟!真是老天爷有眼了。”
卢镇长眼睛盯着她:“和你有没有关系?”
秦娇奴好笑地看着他:“卢镇长,你这话说得,我不过揍了他一顿,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
“你昨天为什么突然来镇上了,还没有回去。”
秦娇奴笑着看他:“我来看看有没有赚钱的营生,这也有问题?”
“你来到镇上之后,都做了什么?”
“逛街,吃饭,喝酒。镇长大人要是不相信,可以去上月楼和三碗酒肆问问就知道了,我昨天喝得有些多了。”
“你现在还不能离开。”
“行啊,要我待在这里,还是去大牢,你随意。”
卢镇长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甩袖子离开了这里,出门的时候和衙役说:“看好她。”
秦娇奴朝着外面喊了一句:“给我口水喝,昨日酒喝多了,今日有些口干。”
不一会衙役就给她端了一碗茶,摆在了她的桌子边上。
“官爷,我这一大早被你们叫来,还没吃饭,能否麻烦你给我弄些吃的。”
衙役黑了脸:“你当我是你家的下人。”
“我可用不起下人,再说我要用下人,也要用个眉清目秀养眼的。”
衙役脸更黑了:“秦氏,你别以为你是妇人,我就不敢打你。”
秦娇奴眨巴了下眼睛:“要是打你不用坐牢,我倒不介意和你切磋切磋。”
“你....”这时候门口的另一个衙役跑了进来,连忙拉着他就走了出去
“你和她置什么气,你没看镇长大人都拿她没办法。”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看来你对她的认识还不够。”
“什么意思?”
另一个衙役叹了一口气,把他打听到了秦娇奴的事情,一一给他说了一遍,听得衙役嘴巴都没合上。
秦娇奴是真的无聊了,撑着头就这么睡着了。
卢镇长看到一身狼狈的蔡家人,让衙役去查,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踪迹可寻,别说贼人的踪迹了,就是连一个鞋印,手印都没有。他还让人去打听了秦娇奴昨天行踪,也的确如她说的一样,并没有特别之处。
这让他如何查起,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么多的东西,他们怎么做到一个晚上搬空的,又是怎么销赃的。
还没等到他想明白,这边又有衙役说,刀疤脸带人去收了蔡家的产业。
“为何要收蔡家的产业?”
“说是有抵押凭证。”
卢镇长看着跪在
“绝,绝对没有。”蔡财现在是被抬着来的,听到这件事,吐出了一口血。
卢镇长让人把刀疤带了上来:“你的凭证哪来的?”
“自然是他抵押给我的,上面有他的签字和印章。”说着把契约递给了卢镇长。
卢镇长让蔡财写自己的名字,并拿出了他的印章,结果一比对果然是他自己写的,印章也是他自己的:“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字迹和印章,你还是说不是。”
刀疤看向卢镇长:“镇长大人,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现在我收回抵押的产业,没有问题吧。”
蔡财看着抵押上的签字和印章,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人已经昏迷不醒。
卢镇长现在根本无从查起,没有证据,没有人证,没有物证。
卢镇长回到秦娇奴这边的时候,看她撑着头睡着了:“秦村长,你可以回去了。”
秦娇奴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镇长,你找到贼人了吗?”
“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你这话说的,我自己也是个穷人,我要是盗了他家,我不是要少奋斗十年。”
“蔡家出言不逊在先,你出手教训在后,只是你下手过重,还是要赔偿人家一些医药费的。”
“我手还打疼了。”
卢镇长嘴角抽抽,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浑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走走走,赶紧走。”
秦娇奴摸摸肚子:“我还真饿了,去找些吃了。”
卢镇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感觉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他要去找下县令大人才行。
秦娇奴从镇衙门出来,走到一条街道上,看到刀疤带人在收店铺:“忙着呐。”
刀疤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转身,看她笑眯眯地站在她的身后:“你,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卢镇长请我去喝了一杯茶,这不出来正好看到你。”
“你,你慢走。”
秦娇奴嘿嘿一笑,从他身边走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这份礼物可还满意。”说完头都没有回地走了。
刀疤呆愣在当场,看着手里地契约,早晨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恐惧。
“老大,你怎么了?”
“把蔡家的铺子,低价卖出去,所有的钱都拿去做善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