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敬亮气的浑身发抖:“你们这么多高手都拦不住他一个人,我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你确定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势力吗?”
这武道大师捂着胸口,艰难的说道:“动手的只有一个面生的年轻人,但是大小姐和她的保镖也跟在后面。”
闻言,康家的高层全都目瞪口呆。
不用多问了,那人肯定是杀了黄虚盛的尔东平。
“尔东平真的那么强?”
“废话,连黄虚盛都不是那尔东平一合之敌,咱们家里那些武者上去也是白给。”
“完了,康晴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这是要把咱们康家灭族啊!”
康敬亮大喝一声:“都给闭嘴!”
喝住了康家众人,康敬亮转头对着泰戈深深的鞠了一躬:“那尔东平来者不善,肆意屠戮我康家子弟,还请泰戈先生给我们做主啊。”
其他康家人也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齐齐给泰戈躬身行礼。
泰戈晃了晃肩膀:“我正愁没有借口收拾这小子呢,现在我有理由了!”
他嘴角挂起一丝狞笑,抬脚就往外走。
泰戈自信的表现,让康家人提到嗓子眼的心,都放在了肚子里。
这可是圣灵战队的高手啊,那尔东平再强,也不可能是泰戈的对手。
“还好泰戈先生在这里。”
“是啊,我们可算有救了。”
“走走走,我们跟着泰戈先生一起去,以壮声势。”
康敬明带领着一堆康家的老头子,跟在泰戈身后,真正的狐假虎威。
农场门口的小村落里,陈平正背着手,打量着周围的建筑。
这里根本看不出一点花旗国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华国江南的小村。
周围是一栋栋雪白的墙壁,墙壁上还有飞檐碧瓦,镂空的砖石装饰。
不少木门上还贴着春联和福字。
要不是几个被砸出了坑洞的墙壁,和陈平身边两尊被鲜血染红的石狮子,这里的环境还真算得上悠闲雅致。
康晴的车队刚到农场门口,和陈平一起下了车,就惊动了农场的首位。
两个看门的武者一点都没有给康晴这个大小姐面子,甚至还当面告诉她只需她自己进去,她的保镖和车都得在外面等着。
没等康晴回话呢,陈平就一人一巴掌,把那两个武者扇飞了出去。
他这个动作简直是捅了马蜂窝,立刻就有大批的武者和保镖冲向了陈平。
花旗国是不禁枪的,很多人一边跑,一边抽出了长枪短炮。
陈平倒是不怕这些子弹,超凡者的身体强度,就算是被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击中,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但陈平的衣服肯定扛不住,非得被打成破布片不可。
于是他连忙拽起了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把重达千斤的石狮子在陈平手里如同稻草一般,被他舞成了一片幻影,带着恐怖的烈风,冲进了人群。
杀人者,人恒杀之。
既然敢对陈平开枪,那就要做好去死的觉悟。
“嘭嘭嘭嘭!”
石狮子和人体碰撞,发出令人头皮发麻声音。
无论是武道大师,还是持枪的康家人和保镖,在石狮子的砸击下都没有任何区别,被刮上个边都是非死即惨。
弹夹打空了,死伤惨重,可陈平连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这不是战斗,这是屠杀。
“快,快去通知家主,我们拦不住这个怪物!”
一个康家年轻人咬着牙说道:“都给上,谁杀了他,我给他五百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五百万,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财富。
陈平本来不想再多杀人了,那些看上去被他杀的,其实有很多都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
如果陈平真的想大开杀戒,根本用不了这么麻烦,剑阵一开,屠光整个村子也用不了半炷香的时间。
“哼!冥顽不灵!”
他把两个石狮子高高举起,猛的往地下一砸。
“轰隆隆!”
以那两个石狮子为中心,一股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席卷四周。
当冲击波散尽,那些还往前冲的人,都被冲击波席卷的倒飞了出去。
没有跑的太快的人,也都被气浪冲的脸皮生疼,双股战栗。
当烟尘散尽,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在陈平前面,出现了一个扇形的深坑,大地被砸下去了足足三尺神。
这一刻,陈平的威猛震慑的很多人双脚发软,屁滚尿流。
站在陈平身后的康晴,目光灼灼的盯着陈平的背景,眼中异彩连连。
“这才是男人!”
“他虽然长的相貌平平,不过在他身边真的很有安全感。”
“如果能和他……,那也不错!”
“可是这家伙是个榆木脑袋,本小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他怎么对我一点不来电呢?”
康晴早就发现了,陈平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很清澈,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
就在康晴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平突然扭头看向了农场深处,他感觉到一股气势,在肆无忌惮的爆发,而且正在向他靠近。
没过两分钟,一个身高足有两米,和健美先生一样,有着爆炸般肌肉的壮汉,就出现在了陈平对面的路口。
很快,一群坐在小电瓶车上的老头就跟了过来。
这些康家的老者可没泰戈的行动快,他们坐着电瓶车都没有跟上,来迟了一会。
康敬亮和这些老者,看到一片狼藉的村落,可那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族人之时,全都满脸煞白。
有个老头甚至从电瓶车上栽倒了下去,直接被吓晕了。
泰戈可懒得去管康家人的死活,他抱着胳膊,一脸高傲的看着陈平:“小子,你就是尔东平?”
陈平疑惑的打量这泰戈。
不知道为什么,陈平在泰戈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可这气息从哪儿见过,陈平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了:“我就是尔东平,你是谁?”
泰戈双腿一叉:“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既然我今天在康家做客,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这里胡作非为。”
“不过呢,你能一个人打败这么多人,也勉勉强强比废物强一点。”
“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饶恕你今天的罪过。”
陈平看着这个陌生的花旗国人,就像看着一个神经病:“你今天出来的时候,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