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死就死吧!”
别人的死活,我和一个人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把危险降到最低点。
这个女人一直想要害梅丽,摸到其婚礼上来,暗中动手脚,已经引起了我的杀机。
此女不除,所有人都将难安。
师姐收起了那惊慌的脸色,忽而把衣服的一角扯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又把头一甩,那如瀑的长发飘散下来,凭添几分魅惑。
她微不可查的对我眯了一下眼睛,十分温柔嗲气的道,
“放了我,我就是你的,我希望你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弄死我,好不好嘛?嗯~~~”
她那风骚入骨的媚态,说实话,怎么看都像小丑,主要是我见过太多这样的站街女,都是这样的姿态去诱惑过往的男人,没劲透了。
当时就直接甩了她一个手巴掌,把其脸都打成了猪头。
“嗯你么个头,贱人,去找阎王发嗲吧,希望他老人家不会把你打入无间地狱。”
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把人给提溜起来。
失去赖以护身的毒药,她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杀她如杀鸡也。
“你你你~~你放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证,今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痛改前扉,努力做个好人~~~求你~~~”
“你的废话真的太多了,留着去和阎王爷说吧!”
手指微动,正欲用劲时,耳后突然传来一道阻止的声音,
“不许动,放了她!不然我要你好看!”
“哥哥……救我!”
孩子的声音,就像一把利箭一般穿过脑海,让我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是一个特别丑陋的男人,被烫毁的丑脸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此人的手里提着一个孩子,不是黄茗寺又是何人。
人群里冲出来黄祖寅,一脸焦急的对丑男道,
“放开孩子,有什么事换我来!”
他是真的急了,刚才人群里面一阵混乱,一不小心就把孩子给弄丢了,哪曾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乱。
这丑男和师姐是一伙的,手里掐住了黄茗寺这个软肋,自然就拿捏住了我。
我不得不把手松开,暂时放开师姐。
师姐软软倒地,死里逃生让她对我忌惮了许多。
我强迫自已保持冷静,
“把孩子放了,我们互换人质。谁也不准赖。”
丑男是个狠角色,当时就叫嚷起来,“你先把阿阮放了,我自然会放了这个小崽子。”
“呵……你不放先放了孩子,我如何会放人,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既然你没有诚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抬起手,对着师姐的天灵盖就要劈下去。
丑男大声叫起来,
“且慢,一起放吧,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人!”
此人早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不过,表面上我还是答应了他,
“成,一起放我,开始吧!”
随着一二三的数数声,我把师姐拎了起来,作出要推出去的举动。
这个女人真的很菜,一直是站不稳的状态,还不如三岁的小儿,虽然眼泪旺旺的,但是知道自已不能乱哭,极力表现得很冷静。
当丑男喊出三的时候,他的手作势丢出孩子。
黄茗寺有那么一瞬间脱离了他的掌控。
而与此同时,黄祖寅也终于动了。
他没有去抢孩子,而是直接抡起一把椅子,对着丑男的后脑门子就砸了上去。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任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还能拥有这般迅捷的速度。
只是这一幕能看到的人并不多,在场的人,大多都被毒药给迷昏了过去,能保持清醒的,也早已经风一般的逃得远远的。
丑男当时就被开了瓢,鲜血从脑门子里哗哗的淌出来。
他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黄祖寅,最后还是无奈的倒了下去。
师姐当时就被吓得尖叫不已,不停的大叫起来,
“师弟,你不要死啊!你们杀了我的师弟,我要和你们拼罗,我……”
“拼你马的头!”
我恨恨的给了她的脑袋一个手锤,当时就把其送上丑男的老路。
这二人死到是没有死,尚且留着一口气而已。
黄茗寺拼命的跑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这个孩子在这般小的年纪,经历了这般凶险的事情,即使隔着皮,也能听到他的心肝儿正在拼命的跳动着。
“莫怕莫怕,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墙角处传来的哭声,还是那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并没有被迷昏,却也没有急着逃走,而是折返回来,一直躲在角落里面,看着眼前这一幕。
虽然隔得有些远,我还是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女人:“太好了,那孩子没有事,谢天谢地,我谢宛宛谢过满天的神佛。”
男人:“如果我们的孩子也有这般幸运,那该多好啊!唉……”
他们的孩子……我突然想到了张强对我说过的话,黄茗寺并不是那被砍头的二人的亲生孩子,是从一个有钱人家拐走的。
大概拐了一年,一直找不到有钱的买主,然后,他们二人又正好没有孩子,又加上养出了感情,索性就一直带在身边,当亲儿子带着。
主要是黄茗寺长得太过可爱,是那种十分聪明有灵性的小孩,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动了收养的心思。
如果这二人是黄茗寺的亲生孩子,那岂不是能让他们一家人团圆?
这里的局势稳定了后,白家的仆人们总算是陆续又赶来了一些,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给那些昏睡过去的人只需要嗅一下,就能让人醒过来。
想来是梅丽给的解药吧,这个世间,大概也就只有她才能弄到这样的解药,毕竟,她冒似和这二是同门的关系。
师姐和丑男被白家的人五花大绑的压走了,至于会面临着怎么样的下场,那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以确定的是,今儿个的婚礼已经被破坏,所有的宾客都已经跑得差不多,现场乱糟糟的一片,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还留着。
正在这时,那白家的家主突然走上前,对着黄祖寅道,
“你是……你是黄老邪,是那个一言定生死,一脚定乾坤的黄老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