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清歌和陆司铭没有去参加婚宴,虽然也可能会被楚心兰当场栽赃。
但至少陆司铭不在县城,目睹此事件的参加婚宴的人们,不会感受强烈。
这件事也不会如此戏剧性的船样出去……
不过这样的话,也只是安慰自己,楚清歌很清楚,谣言这种东西。
一旦有人故意搞事,那真的是很难处理。
现代信息发达,尚且有各种假信息骗得不少人,更别说现在都是口口相传了。
传来传去,一个版本不知道能搞出多少版本。
“楚心兰既然想玉石俱焚,那说明她自己也很清楚,必要的时候对方会要她的命。
她也不会惜自己的命。
楚清歌道:“我只能说,我们安排了人,尽量保证她在刑部不会被人破害。
可若是她自己想要解决自己,那就真的很难了。”
“呜呜……心兰……”
柳氏显然也很清楚这点,之所以来求楚清歌,不过也是没有办法了。
“你先回伯府吧。”
楚清歌叹道,“你其实也很清楚,她在抽出匕首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无论栽赃陆司铭成功还是失败,她都必不能活着走出刑部。
“心兰……”
柳氏惨呼了一声,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惨白之极。
但楚清歌没心情去宽慰她,向追月示意后,就让陆三和她把柳氏送了回去。
本来因为逸云书院和宫翊等人的掺和,京城中关于陆司铭的不好传言。
或多或少的,不是一边倒了。
可楚清歌和柳氏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即便有陆老侯爷派人保护。
但一个人早就决定要死,且暗中还有人帮助她的人,旁人如何能守得住。
在柳氏见了楚心兰的第二日,刑部就传来楚心兰泣血诉控,然后气绝身亡的消息。
柳氏那边什么反应,楚清歌不知道,但她知道,陆司铭的情况危险了。
果不其然的,京城瞬间掀起了要求刑部立刻处置陆司铭的呼声。
且一波比一波高涨。
“这是见过自己的亲娘,死而无憾了吗?”
“什么死而无憾,明明是发现自己的亲娘居然也被陆府收买说动。
气血攻心,才没了生念的。”
“侯府就是侯府啊,哪怕是赶出家门的孙子,那也是咋们普通贱民比不上的。”
“是啊,明明证据确凿,却迟迟不肯判决,还说什么证据有问题。
我看有问题的不是证据,而是那些互相勾结的权贵!”
“这楚心兰,我曾经在静安寺见过,看上去是个极好极文静的姑娘啊。
居然都被逼得走到这一步了。”
“是啊,泣血而书,控告不公,这难不成还不能成为最强有力的证据吗?”
“可是我听说这陆家长孙的品性还不错,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恍若谪仙,无论是进京前,还是进京后,都没有和任何女人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
“什么没传出不好的传言,你们难道不知道,他现在的这个妻子之所以嫁给他,就是被他给玷污了的吗?这事据说在他原先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秘密。”
“啊,是吗?这,我第一次听说,那此人明显是无耻之徒,应该立马处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