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司铭回来前，楚清歌就已经买好了年货，并且差人去各家送礼了。

等到陆司铭回来，基本上就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年节了。

两个小家伙穿上了大红色绣吉祥纹的新袄，楚清歌也给陆司铭穿上了新衣。

不过陆司铭在练武方面的成就，显然要比楚清歌涨要大。

楚清歌给他新作的镶兔毛边的袄子，他只穿了一会就脱下了。

没办法，先不说屋子里有炭火，根本不需要穿太厚，就算是外出，他也穿不住，一直以来都是素常的单衣，加一件微厚的狐裘披风而已。

楚清歌见此那叫一个羡慕，等到自己的师父弘一法师终于被静安寺放出藏书阁，跑来她这里抚慰自己饿了好久的大肚子，楚清歌当即就忍不住了。

“师父，同样是起步晚的练武，为什么我相公现在比我厉害？”楚清歌表示，“是不是你教给我的呼吸法，没有我相公练的厉害。”

弘一一边啃着楚清歌亲自给他料理的烤乳猪，一边根本不像劝慰般的劝慰道，“乖徒儿啊，你要知道，这世间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是很大的。”

虽然你和你相公是同时练的武，且都属于起步较晚的那一种。

但耐不住你相公的体质比你更适合练武啊。

“……”

虽然后面那两句弘一没有说出来，但就那一句人和人之间的差异就已经代表一切了，楚清歌顿时生出一种想要立即抢走对方手里烤乳猪的冲动。

“师父，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楚清歌哭丧道，“我可是你的亲徒弟！”

“你要不是我的亲徒弟，就你这样的资质，我都懒得教你。”弘一这半年来也是和楚清歌彻底混熟了，彼此已然有往至亲家人发展的趋势。

打击楚清歌来，再也不嘴软。

不像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担心告诉楚清歌实话，让楚清歌提不起学武的兴趣，或者不高兴不给他弄好吃的，便善意欺骗，说她虽然资质不行。

但努点力，还有希望的，现在好了，连一丢丢的希望都不给她了。

“所以师父，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和陆司铭一样努力，我也没办法超越他？”

“嗯。”弘一非常实诚的点了点头。

楚清歌瞬间蹦了，“怎么能这样，我原本的身体素质比他好得多啊！”

“没有啊。”弘一道：“他底子是有点问题，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

楚清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当时本以为自己减肥减得不错，身体怎么也比瘦竹竿的陆大总裁强了，却原来他们一直是半斤八两。

都不咋的……

见楚清歌一脸黑气加沉默，吃得开心以至于忘乎所以的弘一还是意识到不能太打击自己的徒弟，万一对方受打击之下，彻底躺平不习武了呢？

“虽说你每日练武比不过那陆小子，未来在武学上也不会有什么成就，但起码能让你身体变得更好啊。”弘一表示，“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健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