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下意识的往前动了动身子,四毛立马挡住了他,“你想干什么!?你没听见捕爷的话吗?”
“没错。”二牛也应声道:“你难不成是想破坏证据?”
虽然四毛二牛他们,其实比刘长等人更好奇更去看,但现在这个情况,盯紧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刘长被挡,气得不行——
“什么想破坏证据,我只是想上前一点,看清楚,免得你们贿赂捕爷,故意制造什么证据?”
“你这是污蔑!”
四毛气鼓鼓的反驳,心里却也有些不定,清歌姐不是做生意挣钱了吗,她该不会真的在贿赂吧……
“没错。”
孙土的母亲本来也有些着急,害怕真有什么不利证据,现在听到刘长的话后,顿时有了底气。
她也找到了理由,冲进院子——
“捕爷,你们可不能……”
话还没说完,一把刀就突然抽出,架在了她脖子上。
“啊——”
孙土母亲当即僵住了身子,“捕爷饶命,捕爷饶命……”
“捕爷,怎么样,村妇没说错吧,他们心虚了。”
“……”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神色复杂,的确,这刘长,还有孙土的家属,行为和表情都有些异常。
显然都在担心,楚清歌真找到什么证据。
然而楚清歌刚才喊他们过来,却并没有给他们看证据,只是小声告诉他们,这是在引蛇出洞。
如果两个长工真的是被欺负的一方,他们根本不怕她找到什么证据。
相反的,如果他们不安,想要进入院子,试图对她指出的地方做破坏,那就证明他们心虚了。
他们长工才是主动挑事的一方。
只是——
这根本不够“铁证如山”。
就像孙土母亲进来时喊的那样,他们完全可以解释,他们是担心他们两个捕快收受贿赂才犯规的。
虽说办案收点好处,不是秘密,许多地方只要不涉及重要案子,大家多多少少都会进行银钱通融。
可这话说出去难听啊……
两个捕快正头疼着,这事该怎么处理,一道清俊卓绝的身影,就忽然走到了米店老板面前。
“店老板,冒昧一问,今日之前,你给两个长工的工钱,是多少,给楚怀方的,又是多少。”
米店老板愣了愣,不知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又怎会问这种问题,但对方长得……也太俊逸了吧。
他一点恶感都起不了,立马回答道:“刘长他们是长工,每日十五文,楚怀方是短工,每日五文。”
说到这里,米店老板不禁遗憾的感慨了一句,“本来吧,我看楚怀方这小子干活干得很不错。
效率也很高,我就准备辞了刘长他们,把楚怀方签成长工。”这样下来,成本就可以砍掉不少。
哪曾想,楚怀方会扯进打人官司里……
米店老板还在遗憾,听的围观群众们,却都有些恍然,尤其是楚清歌,当场就笑了,“原来如此。”
她看向抱臂的刘长,“原来事情的真相,是我弟弟又能干活,又不要太多钱,米店的老板就想把你们两个懒货给辞了,长期雇佣我弟弟,你们知道后,出于不忿,便辱骂我和我相公,激我弟动手。”
“你胡说!”刘长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