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萧上车启动车子之后,东松山代子也没有转身回到他的宿舍当中,而是静静的站在原位。
“回去吧代子!不用再站在这里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东松山代子还站在那里,秦萧探出头来,朝他她挥了挥手。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东松山代子也笑了一下,不过依旧没有动一下。
而秦萧对于他的这些举动感到有些无奈,只好摇了摇头,然后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望着逐渐远去的汽车,东松山代子嘴角扬起了一副满足的微笑,今天能够和秦萧说这么多话,而且关系也增进了不少,在她的眼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发展了。
东松山代子一直站在原地,直到秦萧的车彻底消失在眼前之后,这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面。
而秦萧离开了警视厅的宿舍,就立马朝着老地方开去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他就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此时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蟋蟀的声音传出来,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样。
而越是安静的地方,反而却是越危险的。
不过所幸这次来见面的是自己人,不然到时候很有可能就会被埋伏了。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秦萧便起脚往里面走去。
“祖龙!”
等他走进去之后,一道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转过头一看,一个男人玩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嗯!这个时候找我组织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萧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询问了一句。
“祖龙!你交给我们的那瓶毒药,国家已经有一些眉目了,相信科研院那边很快就能研发出解药来了。”
听到他的这一句话,秦萧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虽然现在宫野志保她已经变回原来的样子,秦萧对于这个药剂的需求也不是很大了,可也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如果没有解药的话,那么柯南就一直都会是小孩的样子
如果他一直都是小孩子的样子,那么时间线就不会变得正常。
所以为了让时间线纠正回来,柯南这个小子必须要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
原本他将解药交给国家,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有没有希望罢了。
可是没想到国家的力量竟然这么强大,小哀还有黑衣组织,他们研究了这么多年的药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国家的科研机构看出了些苗头来。
所以当一个国家真正运作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国家机器是有多么的可怕了。
“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汇报的吗?”
看了一眼龙一脸上的表情,秦天就知道他还有事情要说,所以开口询问了一句。
“国家认为黑衣组织这个恐怖组织对世界的威胁太大了,所以联合各个国家准备对这个组织进行绞杀。”
“届时会有国家还有其他组织一起下场,到时候希望祖龙你可以配合。”
听到了秦天的话,龙一点了点头。
而秦天的眉头却是渐渐的皱了起来。
因为现在贝尔摩德还在黑衣组织当中,如果进行绞杀的时候将她误伤了的话,或者是击毙,那就完了。
不过虽然心中百般想法,可是秦萧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好!你回去告诉国家,等到时候行动开始之后,我一定会尽力配合。”
“好!那祖龙我该汇报的事情已经汇报完了,就先离开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秦萧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毕竟这个消息对他的冲击还是太大了,他需要提早去做准备。
所以两人在商量完之后,便各自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坐上车之后停下就立马发动车子,然后直奔着一个地方而去。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秦萧来到了一座别墅前面,停好车之后,他便走到了门口,打算敲门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不过在敲了一会门没人进之后,秦萧就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难道今天去做任务了,所以不在这里吗?】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回应,秦萧便转过身来,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次才刚才即将走了几步的时候,秦萧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仿佛要是如果他离开了这里的话,好像会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一般。
思考了一下之后,秦萧便打算撬锁走进去了。
另一边,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正开着一辆摩托车疾驰在一座大桥上面。
不过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焦急的神色,而身后跟着一辆辆轿车,不停的追逐着她。
【该死!这是计划,明明已经安排好了,天衣无缝才对呀。为什么那些人会提前知道了?还是下了埋伏啊?】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身后的追兵,然后咬了咬牙。
不过在这个紧急时刻,她也想不了这么多了,趁着车流密集的时候,贝尔摩德骑着摩托车钻了进去。
因为那些车都是轿车,所以根本就挤不上去,望着贝尔摩德离开的背影,领头的那个人皱了皱眉头,然后拿起了一个对讲器。
“喂!被那个女人逃掉了,现在启用b计划!”
“收到!”
得到对面的回复之后,那个领头的人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望着贝尔摩得离开的那个方向,男人露出了一个戏谑的表情。
而贝尔摩德虽然逃脱了这些人的追捕,可是一直都没有放松下来,因为作为一名顶级杀手的她,知道这些人肯定还留有后手。
如果半场开香槟的话,可能到时候自己就要下地狱去喝这杯香槟了。
果不其然,在她逃亡路上的1栋高楼上面一个拿着狙击枪的男人,此时已经准备就绪,随时都等着贝尔摩得的到来。
当看见不远处疾驰而来的摩托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看上去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啊!不去当明星,偏偏要去做一名杀手!可惜谁让你得罪了我们的老大,害得我要辣手催花啊!”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冷笑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