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要是,你要相信薛医生的人品。”苏语宁虽是有些紧张,可始终相信萧墨寒的眼光。
萧墨寒认定的朋友品行肯定是不差的。
要是这回薛建军真的负了阮思,那苏语宁大概也是要对萧墨寒的人品重新评估了!
这么说虽是有些不公平,可一起朝夕相处的战友,总是有些了解的,在这之前,萧墨寒可一直都在替薛建军说话。
“喂,你在想什么,怎么眼珠子都不会转了?”阮思手伸到苏语宁眼前晃了晃。
苏语宁摇头:“没什么,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再过来找你。”
“小宁宁,你骗我,你刚在想你家寒哥吧?”阮思伸手拉住她:
“你是不是害怕薛建军真的不来,那样一来,你也会连带着不相信你家寒哥了?”
“要我说,他们虽说是战友、是兄弟,可人品不见得是一样的,薛建军做不到的事,萧墨寒不一定也做不到。”
“小宁宁,你可别犯傻,你家寒哥可没啥地方瞒着你哄着你的,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好,你得相信他。”
说的可不就是了,萧墨寒对苏语宁的确是掏心掏肺的好,她刚刚实在不该有这种不信任的想法。
可是安全感这种东西,向来跟别人无关,一切源于自己的内心,她不是对他没有信心,是对自己没信心。
苏语宁笑了一声:“到底是我来劝你来了,还是你来劝我?傻丫头,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准新娘吧,薛医生一定会来的。”
“……”
苏语宁回到房间,萧墨寒已经把行李收拾好,连她要换的衣服也给她拿了出来。
看着他体贴周到的‘服务’苏语宁感觉到了一丝内疚,人心真的是太奇怪了。
“寒哥,这薛医生的家人?”
“不是轻易能出来走动的人,身份比较特殊,薛建军平常也不太能见得着。”萧墨寒解释了一句:
“薛家不比阮家差的。”
门户之见古来有之,到哪个时代都不容人忽视,阮家对薛建军到底是有意见的!
苏语宁心口微微揪起:“但愿这场婚礼能够顺顺利利。”
怎么说都是她第一次带着满腔的热情跟祝福来设计的一身婚纱,她可不想就这么被辜负。
不想被辜负的苏语宁绞尽脑汁地想着第二天要如何劝解下阮思,可不等她行动,第二天一大早,阮思先来敲她的门了。
据说已经好些天没出屋的准新娘,可算是主动出来了。
苏语宁还有些迷糊:“怎么这么早?”
“早点空气好,要不要跟我去跑个步,我家后门外有处公园,如今虽是冬日,景致也是不错的。”
“要的要的。”苏语宁闭着眼睛点头,转过身就要去洗脸出门。
萧墨寒牵着她去洗漱收拾,出来的时候,也不过才耽误了十分钟。
怕两位女性一大早出去跑步不安全,萧墨寒也换上轻便的衣服,打算陪着他们一起。
三人刚到屋后的公园,就瞧见阮家大哥二哥早就在做热身。
阮思走上前:“小宁宁,快来,我介绍我大哥给你认识。”
阮家大哥叫阮启,比阮航大了两岁,早就结婚生子,一直从政。
苏语宁跟萧墨寒一直都不知道阮家还有一子,是后来跟阮航合伙做了生意之后,才逐渐听说这事,不过到底没见过。
“阮先生你好。”苏语宁礼貌地打过招呼。
阮航接过话说:“大哥,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萧先生。”
阮启在冲苏语宁微微点过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才把目光转向萧墨寒。
“萧先生久仰久仰,一直听我弟弟提起你,你可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国家未来的栋梁。”
阮启倒是一脸真诚,笑意也十分走心。
“阮先生过奖了,我就是一个商人,可比不得阮先生。”
从政的阮启才是真正的国家栋梁。
阮家也算是世家,家族里从政的子弟不少,到了阮航这一代,虽说一直跟季家不对付,之前还差点被季家整下台。
可好在阮家做事讲规矩有原则、又一心为民,事情虽说难了些,可最终斗赢了季家。
之前因为纺织厂的事,阮家做的事带动了整个市的经济发展,这样一来,算是彻彻底底的把季家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