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玩弄在手掌间的蠢货!
ivy扶着沐瑾欢要出门,餐厅的经理见状赶忙上前来,“ivy小姐,还是我派侍应生带沐小姐去休息的房间吧。”
经理迟疑不定,这位沐小姐身份可不一般,要是轻易被别人带走了,到时候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刚刚沐小姐说了让我扶她去休息,你也看到我们刚才坐在一起聊天,难道我还能害她不成?”
ivy言笑晏晏,挡开经理的手,将沐瑾欢带了出去。
邓艳早已经在电梯附近等候多时,看到ivy带着迷迷瞪瞪的沐瑾欢出来,咽了口唾沫。
“ivy,你真的想好了,这位可是有靠山的。她身后的沐家和顾家,可都不是吃素的……”
“怕什么?畏首畏尾能干成什么事?这一次不做,沈千歌一定会拿我从前的事情做文章!你以为她是什么好说话的?”
ivy面露凶狠,瞪了邓艳一眼,“房间开好了吗?人找好了没?”
邓艳没办法,迟疑着点点头,而后拿出一张房卡,塞进了ivy的口袋。
她低声道:“我已经通知过了,一会儿他们来的时候会直接联系你,我去外头看着,以免有什么意外。”
ivy动作粗鲁得将沐瑾欢往肩上拉了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去吧,我要尽快把沐瑾欢送进去!”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沐瑾欢,吐槽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得,明明看起来这么瘦,扶着她走居然像扶着一头猪,弄得我都快没力气了!”
邓艳的精神高度紧张,只草草安慰道:“没关系,进了电梯就好了。我先出去了。”
ivy也没有别的办法,撇了撇嘴,进了电梯。
将人带到顶楼套房的时候,ivy累得气喘吁吁的,头发凌乱,就连脸上的妆容也有点花了。
眼见着大床就在眼前,她松了口气,双手一甩,直接将沐瑾欢一把推到了床上。
用力呼吸几口,ivy才终于缓过劲来,她居高临下般的睥睨了一会儿沐瑾欢,低声讥讽道:“哼,蠢货。”
ivy话音刚落,手机便响了起来,她转身接通,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嘲讽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喂?”
电话那头的传来粗旷难听的男声,“邓姐让我联系你的。”
ivy捏紧了拳头,心脏“嘭嘭嘭”跳的厉害,她咽了咽口水,“顶楼01号房,有一份小礼物等着你,事后我还会给你一笔钱,怎么样,敢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呼吸声陡然粗重了几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沉沉地应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
哼!笑话,他一个艾滋病患者有什么不敢的!
ivy捏着手机,兴奋到几乎有些颤抖。
然而等她回头,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
那原本该躺在床上无力反抗的沐瑾欢,此时正施施然好整以暇的站在她身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下一秒,沐瑾欢唇角微勾,顿时气场全开,女王般冲着她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一个过肩摔将ivy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ivy的脑子里一片嗡鸣,她重重的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一股难言的无力感瞬间涌了上来。
四肢百骸都涌入一股酥麻,这股麻意顺着血管流进心脏,让她心痒难耐。
,ivy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沐瑾欢。
她大叫一声,抬手指着沐瑾欢,满是愤怒,“你——”
很快,ivy便身子一软,险些跪在了地上。
她后退几步,呼吸急促起来,狼狈的靠在了墙上半伏在床上,惊恐和不安迟迟来袭卷全身,ivy看着步步靠近的沐瑾欢,颤声质问:头一次懊悔起自己的选择,“你,你想干什么?”
沐瑾欢环顾四周,危险的笑了。
“干什么?房间里这么多玩具,你说呢?”
她缓步逼近,眸子里闪着冷光,注视着ivy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似的,软倒在床上。
她从墙上摘下皮鞭,拿在手里把玩。
“你,你别碰我!你想干什么?!我,我是瑾宁的首席模特!你要是敢碰我,我们老板,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ivy目欲眦裂,眼眶猩红的瞪着沐瑾欢。
然而落在沐瑾欢眼中,也不过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她嫌弃的用皮鞭抬起ivy的下巴,眉峰微挑,眸光逡巡面前这张美丽干净的面孔,嗤笑一声,“是吗?事到如今,你还想骗谁?你和瑾宁,不是早都解约了吗?”
“你,你怎么——”ivy瞳孔大睁,后知后觉的颤栗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而上。
沐瑾欢怎么会知道?!
难道她,她早都知道了自己想做什么,这才顺水推舟……
不,不可能的!
沐瑾欢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而已!
不甘和恐惧很快霸占了ivy的大脑,她的理智被身上一阵阵袭来的热潮和无力摧毁。
沐瑾欢冷笑一声,“啪!”的一声,皮鞭甩在了ivy的身上。
“啊!”
这一下沐瑾欢没收劲,ivy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然而,与此同时,她难耐的并紧了双腿,陌生的情潮涌入全身,让她害怕到了极致。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沐瑾欢,哀声道:“求你,别……啊!”
她话还没说完,沐瑾欢又挥起鞭子,用力地朝ivy身上挥去。
沐瑾欢一向是不和女人动手,但ivy做的实在太过分!有的女孩子把清白名节看得比命还重要,不过ivy既然敢在这上面动心思,那她也没必要对她客气!
“如果是我喝下了那药,现在跟你求饶,你会放过我吗?”沐瑾欢打够了,一脚踩上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不是还叫了别的人,要给他一份‘大礼’吗?”
ivy急促的呼吸着,睁大了眼睛。
沐瑾欢倏地笑了,像黑暗中明艳诱人的彼岸花,“现在,大礼是谁还真不好说,希望你今晚愉快。”
语罢,她丢掉手里的皮鞭,不顾身后人绝望的哀求,风姿绰约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