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是笑着掉眼泪离开的,自己的孩子们留在了这里,她相信老顽童师傅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好他们的。
大王小王都有了自己的伴侣,它们会落户在这长白山里,也会生儿育女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的!
万久寒揽着小人儿的细腰,她搂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滚烫滚烫的灼痛了他的心!
小人儿护崽子,她为了孩子就是他都得靠边站的,如今把孩子们留在山上五年,她的心里可想而知有多痛,唉!
万久寒带着妻子,由寒风和寒一护着下了长白山,寒二就巴巴的等着呢!
“殿下,主母,你们回来了!
小主子们都好……
哎嘛!怎么了……唔唔唔!”
寒风和寒一捂着寒二这个大直男的嘴巴,给人拖走了!
苏妙妙本来都不哭了,听见寒二提起孩子们,她的眼泪又决堤了,万久寒都无奈了,小人儿要是哭脱水了怎么办,唉!
“不哭!五年后我们就来接孩子们回家!”
“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心好疼啊……呜呜呜……”
“妙儿!妙儿……
唉!回客栈吧,寒风寒一,安排下去,今晚我和太子妃走后,你们就启程回京!”
苏妙妙哭晕在长白山下,万久寒抱着晕倒的妻子回了客栈,不巧这一幕被几个上山采药的药农,看见了……
苏妙妙是下午醒来的,入目是丈夫焦急关心的眼神,确认了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的,真好!
苏妙妙温柔一笑,男人看见妻子的一笑,他忍不住凑过去想亲吻她的小嘴巴,还没有贴上呢……
咣当一声!
“殿下!有情况……
哎嘛!我重新来!”
苏妙妙推开男人,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万久寒觉得这个寒风就应该留在山里,他太讨人厌了!
“你不会敲门吗?
说!发生了什么事?”
寒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心里忍不住腹诽∶你媳妇儿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还那么禽兽你不说!
“殿下,今天午时开始,就有人往客栈附近的人家靠近,刚开始没发现不对劲儿,刚刚居然来了两辆马车拉着黑色的车厢,估计里面是野兽,有奇怪的声音,不对劲儿……”
“什么?难道是通冥教来寻仇了?”
苏妙妙坐起来,因为七月份天气炎热,万久寒是给她脱了外套睡的,此时只着里衣。
万久寒立马伸手就拉了床幔,寒风这次求生欲极强,扑通一声跪下,脑袋趴在地上!
苏妙妙……
这是把我屏蔽了吗?
“出去等一会儿,叫寒一寒二,开会!”
寒风哪里敢乱看,他闭着眼睛爬起来∶“是!属下得令!”
砰的一声!
寒风闭着眼睛一转身,直接撞门框上了,他想死的心都有!
“对不起!属下这就滚出去哈……”
万久寒都被这个憨憨气的自闭了,要不是他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真的想把他扔进山里得了!
万久寒帮着妻子换了衣服,苏妙妙觉得百分之百,是倒霉蛋通冥教来寻仇了!
几个手下都低着头,万久寒牵着妻子坐在大堂的桌子边,看着寒一∶“说说情况如何了?”
寒一抱拳拱手∶“殿下,那伙人就在三里外的一户人家停下了,看着都是青壮,都是练家子,有不下五六十人!”
苏妙妙∶“我估计是通冥教来寻仇了,因为我和文哥来时,在常州城文哥干掉了投降通冥教的知府周左安!
文哥安排了常安县的县令王小利,接任了常州城城知府一职!
呵呵!文哥不愧是当大王得人物,就是傻了也能知人善用,那个县令王小利是个好官。
我给父皇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事情,估计父皇已经收到信了吧。”
万久寒听拓跋文说了大概,但不具体就问∶“你说周左安投靠了通冥教?”
苏妙妙气的咬牙切齿的说∶“他不光投靠了通冥教,还把朝廷每年拨下来的修河道的好几万两官银,都献给通冥教!
他还在府里养着,通冥教二公子乌擎海的女人和儿子!
我和文哥二次返回常州城时,通冥教二公子乌擎海,已经趁周左安死了占领了常州城了!
在城门口他们要杀了我和文哥,文哥为了护着我,中了毒箭昏倒了……
我急眼了,拿出了冲锋枪干死了城防军,冲进府衙里杀了通冥教的人,打死了那个金凤凰。
那个二公子乌擎海用自己的儿子,挡了子弹逃跑了,不过我打伤了他的一条腿!”
万久寒等人听得惊心动魄,他就知道小女人能来天山不那么容易的,拓跋文确实是值得他一辈子感激的异姓兄长!
苏妙妙看着自己男人的脸,有些一言难尽的说∶“夫君,你知道吗?那个乌擎海长的,居然跟你和父皇有几分相像呢!”
万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