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万顷渊三十八年正月二十九,太庙发生暴乱,通冥教两万余乱党,被寒王万久寒全部剿杀!
匪首和一只牛犊大的雪豹,被寒王勒令悬挂在万都城楼上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京城外十五里地乱葬岗子,焚烧乱党尸体的大火烧了一宿,这个震慑力谁不胆战心惊!
寒王万久寒的铁血手腕,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因为马上就要举办禅位大典,京城内外龙蛇混杂,此举就是要告诉所有人,跟万久寒做对只有死路一条!
苏魏苏勋连夜重新布防京城守军,万久寒交代寒风和寒二,带人顺着地道追,非要一网打尽不可!
寒风和寒二那都是杀红了眼的主儿,风风火火的下了地道,但是地道的出口都在城外城隍庙后院,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了!
但是,寒风在庙里捡到一个信封,上面寄信的地址是北疆城古马镇!
后半夜,万久寒在军中胡乱的吃了一口饭,就交代轮班休息,带着寒风回了家,此时府里都睡下了。
寒叔跑出来开门,他估计一直守着门呢,老头子看着万久寒跟寒风他们都回来了,他就笑眯眯的说∶“都回家了就好!
王爷,王妃交代给你们都留了热水,也找好了换洗的干净衣服了……
对了,王妃交代你们洗漱好了,面条就煮好了,你们都吃一碗面条再睡觉吧。”
万久寒心里暖暖的,点点头∶“嗯!听王妃的安排就好……”
大家伙都洗漱过后,在前院的正厅里,寒叔端出了四碗面条,呵!雪白的细面条,葱花撒在面条上,一青二白的,对他们这些杀了一天人的汉子们,真是绝了!
四个男人二话不说,一人一大碗,爽快的干饭!
寒风最先吃完了,他伸手进怀里,掏出了那个破旧的信封∶“王爷,属下在那个城隍庙后院的厢房地上捡到了这个,刚刚换衣服时才想起来。”
万久寒端起碗,一口喝干了面汤,他撂下碗筷,接过来那个信封,仔细看看上面有些模糊的字迹。
“北疆,呵!通冥教蹲在北疆待不住了,这是出来找死了……
五年前本王北征,他们装王八不敢露头,如今又敢造反来了!
殿下登基后,一切都安排好了,本王就灭了他!”
寒一∶“王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休息吧!”
万久寒点点头∶“寒叔,本王就睡在前院了,今天本王身上的杀气太重了,不能回后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停了,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苏妙妙母子七个都睡到自然醒了,她起来就喊了小福喜,打听了万久寒回没回来。
小福喜∶“王爷他们后半夜才回来,吃了面条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来上朝走了。”
苏妙妙给两个小儿子梳头发∶“嗯!好,男人就是要这样为国为民,无怨无悔的奉献。
孩子们,你们长大了都跟爹爹一样,做大英雄好不好?”
金宝抱着小二宝下了凳子∶“嗯!娘亲,我们都要跟爹爹一样!
银宝,一会儿吃饱饭了,我们俩也要去扎马步,不能因为爹爹不在家,就不练功了!”
苏妙妙给小三宝也扎了一个钻天揪,她笑着说∶“嗯,吃了饭就跟寒三叔叔去练功吧!”
苏妙妙知道她的男人手段强硬,一辈子就是打不过她,其他人没有摆不平的!
金銮殿上气氛紧张,老丞相苏诚信∶“陛下,昨天太庙暴动,老臣以为必须肃清乱党,禅位大典在即切不可放松警惕!”
户部尚书宋余光∶“陛下!臣附议,如今大典在即,乱党暴动可能是有更大的预谋,朝廷必须防患于未然啊!”
太子万沧海∶“陛下,久寒查清了乱党十有八九是通冥教的!
通冥教由来已久,儿臣建议大典过后,腾出手了就彻底灭了他!”
顷渊帝点点头∶“此次趁皇后祭日,在太庙暴动实在是胆大包天!
寒王万久寒听旨,朕命你带领手下挖地三尺,找到通冥教在京城附近的巢穴,彻底肃清他们,以确保禅位大典如期举行!”
万久寒单膝跪地∶“臣,遵旨!”
散了早朝,万久寒进了后宫,在御书房跟自己的祖父和太子爹坐在一起。
顷渊帝让千顺公公拿出了一个锦盒,他打开了,拿出了一封泛黄的书信,交给了太子万沧海∶“太子,你打开看看吧,唉!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太子万沧海有些纳闷的打开了,他读出声∶“微臣高升有本启奏,大万善德十七年九月初九,天降异象,有紫色祥云罩住通冥山,夜半时分红光乍现,久而不散,通冥山降一子。
希望陛下引起重视,那孩童不是真龙便是造孽啊!”
万久寒皱着眉头∶“善德十七年?那岂不是两百年前了?”
太子万沧海∶“怪不得通冥教由来已久,还剿灭不了它!”
顷渊帝一脸的惆怅∶“嗯,后来据传闻说,那个乌通冥是善德帝的另一个儿子,所以大万才默认了通冥教……”
太子万沧海……
万久寒皱着眉头∶“不管他是谁的后代,胆敢撼动大万江山,他只能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