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冲进屋里看见自己的大嫂,她没控制住哇啊的一声!
“哇啊……哇啊……呜呜呜……
大嫂……呜呜呜……妙儿来了!
你头还痛不痛了?
呜呜呜……别起来了……你躺着吧……
对不起!大嫂……家里……家里没事……
呜呜呜……跟他和离!不要大哥了,大坏蛋……大坏蛋!不要他了……”
赵玉嫚看见小姑子哭,她的心里酸涩,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闺女一样的小姑子啊!
“嗯!妙儿不哭……大嫂没事了……乖!
嗯!我不要他了……呜呜呜……
妙儿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苏妙妙坐在床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没事的……父亲母亲挺好的……呜呜呜……呜呜呜……
大坏蛋去办公务了,我要跟他拼了,他居然打我大嫂……
和离!和离吧!大嫂,不能跟他过了!”
门外的赵家父子俩,心里发暖,这个十三幺是真的心疼她大嫂的!唉!
赵文博毕竟四十多岁了,还是个教书育人的夫子,头脑够用,不是老爹护犊子心切,他很理智。
“父亲,嫚儿跟苏魏的事估计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二三十多年了,苏魏的为人我们也是了解的!
他们家家风纯正,不是能虐打女人的人家,估计真是有误会在其中啊!
再说嫚儿的长子阿俊都二十四五岁了,嫚儿连孙子都有两个了,哪里是说和离就能和离的啊?
父亲,嫚儿受了委屈,我们做父兄的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是如今您的亲家公丞相大人病了,苏魏又给朝廷办差去了,咱们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啊!
过几天,咱家嫚儿好些了,苏魏回来了,丞相大人也好了,咱们父子找他们父子坐在一起,唠唠这个事情!
苏魏要是不好好赔礼道歉,下个保证什么的,或者他变心了,不爱咱家嫚儿了,儿子就养着嫚儿一辈子!”
赵大儒的脑子也开始逐渐恢复理智了,儿子说的有道理,自己就是被气糊涂了!
闺女儿孙都有了,又在苏家经营多年了,和离回家了,她还不得郁郁而终吗!
再说了苏魏那是内定的丞相接班人,闺女和离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吗?
“嗯!文博说的有道理,说起来苏魏不是个莽夫,没准儿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无可能。
但是老夫的闺女哪里能挨打,这事儿不能善了,不扒下他的一层皮,我家嫚儿就不能跟他过了!哼!”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苏妙妙,唇角微弯,剧情发展顺利,跟剧本十分吻合啊!
苏妙妙蔫头耷脑的出来了,她给赵大儒父子行了晚辈礼,小声音弱弱的说∶“大儒,我大嫂睡了,我就先走了……”
赵文博赶紧施礼∶“王妃客气了,谢谢王妃过来探望嫚儿!
王妃有事就忙吧!”
苏妙妙有些局促的说∶“家里无事的……他们都好!
我……我回家了!
大儒,晚辈告辞了,有时间还来看我大嫂啊!
我来的的匆忙,稍后就让人送来止痛的药来!”
苏妙妙形色匆匆的走了,赵大儒和赵文博更加确定了,丞相苏诚信不太好,这是他为了老脸不让家里人出来说呢!
再说苏魏今天把差事都交给了副将,媳妇儿都跑了,他哪来心思上朝办差去!
苏魏去了严楚明严夫子住的宅子附近,景洪坐在馆子里吃早饭。
苏魏∶“景大人,有什么情况吗?”
景洪喊了小二哥给苏魏上了一屉包子,一大碗粥,两个男人对面而食!
“苏大人,确实有发现啊!
昨晚严夫子在赌坊!”
苏魏一挑眉毛∶“赌坊,他是一个国子监的夫子,居然赌博?”
景洪∶“呵呵!老小子手气不错,昨晚赢了好几百多两呢!
他还吹牛说自己逢赌必赢呢!
我们的兄弟打听了一下,赌场里老人儿说,这个严夫子这半年来,没事儿就出来玩几把,输了几千两不止了!”
“什么?几千两不止了?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一个国子监的夫子,估计一个月的薪资也就是二三十两的,几千两从何而来?”
景洪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嗯!苏大人你说他跟国子监丟孩子,会不会有关系?”
苏魏吃了一惊,他突然就开始有钱了,确实可疑啊!
“景某通过国子监的另一位夫子,就是王夫子那里得知,严夫子很关照苏大人家的小公子。
丢失孩童后的有一天,小公子午休玩耍时,被一个男人抱着跑出了国子监,是严夫子追上去了,挨了一刀,才夺回了小公子的!
苏夫人得知了,就火速赶来了,她给严夫子请了郎中,看被刺伤的胳膊,还用马车给严夫子送回家了。”
苏魏……
自己整日里跟老二忙着抓人贩子,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
景洪继续说∶“大人,我们轮班跟着他,午时就会有人回来换班的,走访的人午时也会回来的!”
苏魏点点头∶“辛苦景大人了,苏某感激不尽!”
苏魏吃了饭就去了国子监,现在的国子监有京兆府的衙役,全天把守着,都是真刀真枪的!
苏魏拿出了令牌,几个衙役立马行礼,苏魏进了国子监,自己的孙子是小儒班的,他就不自觉的去了小儒班一班。
只见那个严夫子坐在前面呼呼大睡,孩子们都坐在
苏魏心说∶呵!姓严的,苏魏这次就彻底撕开你的面皮,让嫚儿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