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王宫。
又是一次熟悉的王宫。
“政儿,你可不要胡说,这可是全然没有根据的事情。”
“你这样做,会让那异人死不瞑目的。”赵姬闻言,嗔笑道,但其心中很是疑惑,为何这等秘闻,都能被嬴政知晓,但转念一想面前的嬴政是穿越而来,那便就不奇怪了。
“夫人,政儿不是开个玩笑吗?”
“怎知这大名鼎鼎的秦王异人,不对,现在该叫你子楚,怎么还当真了呢?”刘文博大笑道,毫不顾忌异人的感受,都说人临终之前,皆要好言相向,但刘文博实在是咽不下心中的这口恶气。
“夫人,究竟是怎样?”异人摸不着头脑,心中惶恐不安,大秦数百年之传承,莫非要被一外姓之人给夺走了吗?
“公子哎,臣妾也不知道哦~”
“这肚子里的孩子,是那吕不韦还是你的,臣妾也难以查证哦~”
“不过,臣妾认识公子八月后,就诞下了政儿,至于是谁的孩子,恐怕公子心中应该有数了哦~”赵姬横空做于床前,捂嘴讥笑道。
“荡妇,你....”异人听罢,一口鲜血从腹中喷涌而出,怒目圆睁地指着赵姬。
“荡妇?我让你荡妇?”刘文博可不惯着异人,继续上前,一个耳瓜子又朝着异人脸上呼去。
“政儿,太暴力了哦~姬都看不下去了~”赵姬后退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
“让你荡妇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荡妇是什么样的。”刘文博将床帘上的幕布撕下,又扯下围系在腰间的绸缎,而后唤来赵姬,将异人五花大绑的捆于床前,最后还不忘在其口中塞下新鲜的臭袜。
“夫人,既然异人想看,怎能不满足他呢?”一番作罢后,刘文博坏笑道,随后褪去上衣,一把将赵姬按在异人的床前,将赵姬的脸对着浑身不能动弹的异人面前,而赵姬的翘臀则高高向上,在嬴政的跨前肆意摇晃。
“政儿~你好坏哦~”赵姬立刻明白嬴政的意思,心中不忍大惊,现如今嬴政满打满算才十三有余,现如今已有一战之力了吗?
“政儿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太久太久了~”刘文博如释重负,浑身上下除了下半身还能思考外,其余皆是陷入宕机状态。
刘文博绕到赵姬面前,一把撕下裹在赵姬胸前的束缚,那一对雪白的兔牙顿时裸露在房间之内,整个房间都是变得明亮了些许,上下摇晃。
异人瞪大了双眼,嘴里不断发出“嗯嗯~”之声,双脚双手拼命的挣扎着,似乎想对此作出反抗。
“嗯哼~”刘文博将头埋向高耸的山峰之间,用力一吸。
“政儿,你弄的姬儿好痒哎~”赵姬发出妩媚的叫声,扭动着胸前那摇摇欲坠的兔牙,配合着嬴政的吮吸。
“寡人究竟做错了什么,临到晚年,还要受如此侮辱。”异人面如死灰,心中万念俱灰,要不是动弹不得,恐怕早已暴跳如雷,势必要将这对狗男女斩于秦王剑下,以此来抹灭心中那不甘的愤懑。
“好戏才刚刚开始,异人啊,可不要着急断气哦~”
“你也是真是幸运,临死前还能见到本公子的跨下之风范,你也算是虽死无悔了。”刘文博在将兔牙把玩够后,朝着身后的异人发出戏谑的叫声。
“夫人,趴好咯不要动了,政儿要开始咯!”刘文博刻意将赵姬的脸移向异人的面前,对着赵姬坏笑道。
异人见罢,虽面前的风景甚美,但心中的屈辱和作为秦王的尊严趋势他狠狠地别过头去,不愿将其揽入眼中。
“你还敢转头,本公子让你看,你就的给我本公子好好的看。”
“异人啊异人,你不要不识好歹,外面多少人想看,都没机会呢!现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还要错过。”刘文博大怒道,心想这异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旋即抬手做出抡大比兜的样子,将异人给深深震慑住,异人无奈转头,心想死都要死了,不如最后在欣赏欣赏美景。
“这就对了嘛,好好看着。”
“看看也不吃亏的嘛!”当异人心有不甘地转回头时,刘文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夫人,纵情的尖叫吧,放心吧,王宫众人已被政儿遣退,今夜的王宫,只有我们三人。”刘文博打消了赵姬心中最后一丝顾虑,目的就是希望赵姬能够尽情的释放自己。
仔细地算下来,赵姬已有十三年,未曾享受这鱼水之欢了。
在邯郸的七年,赵姬尚只能用手安慰自己;在回到咸阳后,每每当异人想要更进一步之时,总会被嬴政给打断,赵姬心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当被自己刘文博所征服之后,虽有过精神上的交往,但那种实质性的感觉,对于她赵姬来说,实在是太过渴求了,以至于赵姬那尘封多年的欲望,在此刻也已经完全被嬴政点燃,也全然顾不得此刻的场合了。
其实早在一年前,刘文博就已然具备了大战之力,但却并不算得上是炉火纯青,虽精神状态之中的他所向披靡,但奈何年龄有限,终究还是尚不熟练。
为此,刘文博还特意同月儿在床榻之上练习了长达一年的时间,如今正好碰上异人临死之境,刘文博可不会放过此等报复这异人的绝佳时机。
经过长达六年的成长,月儿已然长成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态,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少女之妩媚之态,每当刘文博目睹月儿的风采之后,心中难掩对其征服之欲望;恨不得扒下月儿全身之衣角,亲泽而后快,但为了维持高高在上的秦国公子之态,刘文博并不能肆意妄为,甚至还不能被那赵姬知晓;至于那赵姬,刘文博并不着急,赵姬作为刘文博首要征服之对象,只有准备充分之后,才能完全满足她,从而进一步的进行掌控。
而月儿,只是刘文博对自身能力进行的一次试探。
现在的刘文博,还有试错的机会,一旦现实之中的跨下功夫让赵姬对其失望,恐怕日后很难挽回赵姬那颗失望的心。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那是一个深夜,暴雨倾盆,风雨交加,狂风大作,整个宫中,都充斥着悲悯的大风裹挟的哀嚎,刘文博装作惶恐不安的样子,低声在床上哭泣,而哭声很快引来了侍卫的注意,在侍卫的安排下,一脸疑惑的月儿来到嬴政的房外,在门外叫了几声,并未得到回应后,毫不知情的月儿在踏入房内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落入刘文博设计的圈套之中,从此再难自拔。
“公子,你怎么了,公子~”黑夜,暴雨,无助,忐忑,好奇,月儿迈着小心翼翼地步伐,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地走向嬴政的床榻,路途之中,还不忘关切地询问着嬴政的状态。
刘文博深知猎物已上套,但仍默不作声,等待月儿的进一步靠近。
“公子,月儿来了,不怕~”月儿在走近后,发现嬴政蜷缩在最里面的床角,低声抽泣,旋即月儿毫无戒备的坐在床前,出声安慰道,试图唤起嬴政。
刘文博心中潜藏的野兽欲望已冲破云霄,但刘文博知道,现在仍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真正的猎手,都是将自己转变为待宰的猎物,吸引敌人上套。
“月儿姐姐,政儿好冷,政儿好冷啊政儿不想再回邯郸了,月儿姐姐~”刘文博发出无助地哭喊之声。
“公子,别怕,这里有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