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萧楚河轻轻点头。

“如果那天我真想杀你，你会死。”王山越平静的说道。

萧楚河知道这是事实，抱拳致谢：“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何前辈没有真的杀了我？”

王山越道：“你可知我此法叫什么？”

萧楚河没有故意说自己不知道，当然也不会说自己已经学会，只是说：“我请教过别人，叫四项律。”

王山越又问道：“那国师的杀人手段你可知道？”

萧楚河这回说谎道：“不知。”

“那是因果律，通过改变因果而杀人。”王山越道：“我们二人的手法各有千秋，不过在看法上，经常相反。”

王山越没有挑明，萧楚河也能听得明白，如果这都听不明白，王山越也就不会跟自己说这么多了。

王山越避开了这个话题，既然萧楚河已经心知肚明，就不再往下说。

萧楚河也知道再问也没意思，而是问下一个问题：“北欧有个非常厉害的高手，前辈可知道？”

“知道。”王山越双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微笑。

他向萧楚河介绍道：“北欧那位高手称号为教皇，是整个北欧的一把剑。曾经

在大夏还不太强盛的时期，他就想过要来大夏。直到遇到我！”

“几招？”萧楚河更关心这件事。

王山越微微皱眉道：“没有用过拳脚，我也不知道他对我用的是什么，不过最后俯首称臣的是他。也因为这场比试，他不敢再踏入大夏地界一步。因为我说过，他敢踏入一步，我便废了他！”

萧楚河吃惊之余，也终于明白，为何苏在他手里，教皇不敢亲自过来救人。

原来是因为王山越的缘故。

可见，王山越应该是现在已知的，实力最强的人。

这都已经不是大夏天花板，应该是世界级天花板。

萧楚河其实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他想知道，自己的四项律，到底是个什么级别，当然他可不想作死。

通过这次的事，王山越对萧楚河的看法再次改变，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两人甚是投机。

在气质方面，萧楚河虽然不如王山越，可王山越在萧楚河的身上，寻找到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王山越也破天荒的，和除了天子以外的人吃饭。

他点的菜都很清淡，不过也吃羊肉，喝一点度数不高的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山越忽然问起

：“听说你会一种奇特的指法，比子弹快，也比子弹猛。”

萧楚河对王山越说道：“叫天罗指，献丑了。”

说罢，萧楚河单手出指，将茶杯瞬间打烂。

王山越点头说道：“妙！”

他说着，也伸出食指，朝着另一支茶杯指了过去。

只听到“叮”的一声响，茶杯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