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相信我，这些不是我做的……是越笙歌和臣凛故意污蔑我的……大哥……”

办公室传来越千千染着哭腔哀求的声音。

越瑾礼深深看了眼离去的两人，到底没追上去，朝身后办公室走去。

……

“越笙歌，我不是故意调查你的……”

离办公室有一段距离，还能听见越千千在里面慌乱的声音，类似还夹杂着越瑾礼生气的声音。

臣凛根本不在乎里面发生的事，他有些紧张地看向身边的越笙歌。

越笙歌低眸看了下自已被少年牵住的手。

少年的手，冷白如玉，骨节修长，掌心宽大，很热。

连带着她冰凉的手都被捂热了……

他牵着她，离开了糟糕的环境。

牵着她，阻挡了她讨厌的人。

牵着她，给她讨了公道……

好像……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

越笙歌有些恍惚的想着。

“我……”

跟着她视线，臣凛惊得赶紧松了两人的手，手上柔若无骨的触感好似还在，脸颊腾地有些热，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之前一心在带她离开那个糟糕环境中没觉得什么不对，现在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还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自已冒犯了她。

“谢谢你，臣凛。”

越笙歌从自已包中掏出了两颗草莓味的软糖，是超市找零给的，她说了自出事以来第三句话。

没让他无措为难。

“你……没生气吧？”她的态度让臣凛摸不清。

一改在越凌祈越千千他们桀骜嚣张的模样，他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凑到她面前，观察着她的脸色。

越笙歌愣住了。

他帮她讨了公道，还在担心她生气。

“越笙歌，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生气。”

她久不说话，臣凛心有些紧绷的难受，软了声。

从没对任何人道过歉的小少爷 此刻是真有些担心面前的小呆瓜对他生气，笨拙的道着歉。

“谢谢你帮我讨公道。”越笙歌低眸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空洞的眸子笼聚了些许浅淡的光彩。

她的意思，没生气。

越笙歌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臣凛调查那些还不知道费了多少心神，多少时间，她又怎么可能生气他擅自调查她呢。

至于隐私被窥探，这个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她就是那么的糟糕。

那些迟早有一天都会爆出来的，他们若知道了远离她，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行，这个谢礼我收了。”

她没生气，臣凛一点也不客气的将软糖收了，伸手揉了揉她脑袋。

揉过一次之后，在揉第二次，好似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一个称得上是廉价的糖的谢礼，小少爷一点也不嫌弃。

……

“怎么样，没事吧？”

两人一起回了教室，刚回去，18班所有人都迎了上来，一个个眼含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