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至于清秀身上的衣服,不是你撕烂的,难道还能是她自己撕烂的不成?”
“有谁能作证?”
“这么多人,可都亲眼看着,是你对清秀图谋不轨!”
刘艳芳的嘴化作机关枪一般,对着徐北游便是一阵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徐北游开口的余地。
同时以此来掩饰她的心虚。
这件事,的确是她教欧阳清秀去做的,用自己的清白,毁了徐北游,她再及时出来人赃并获,爱女心切,直接废了徐北游,没想到竟然会被徐北游看出来。
转念一想,刘艳芳眼中勾起一抹阴狠。
徐北游看出来又能如何,她的布局,无懈可击,没有人会相信徐北游的话。
这里是她的主场!
“就是,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欧阳清秀也哼唧道:“口是心非的男人,我这么漂亮端庄大方秀色可餐,你一个色狼,怎么可能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对我没兴趣,你撕烂我身上的衣服干什么?”
“非礼我还倒打一耙,我总不可能用我的清白去污蔑你!”
欧阳
清秀对徐北游的话嗤之以鼻,她对自己的美貌绝对自信。
除了徐北游,她看上的男人,就没有不从了她的。
刘艳芳和欧阳清秀一唱一和,彻底打消了一旁的旁观者心中的怀疑,他们也认定了,徐北游就是在对欧阳清秀图谋不轨。
正常男人对欧阳清秀,的确不可能感兴趣,万一徐北游就不正常呢。
徐北游就是有这种恶臭趣味也说不定。
“你说清秀身上的衣服,是她自己撕烂的,证据呢!”
欧阳家的老者也纷纷喊道:“谁能给你作证,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我们可是有这么多证人!”
“我可以为徐先生作证!”
叶辰咬牙一步踏出,急切说道:“明明就是她自己撕烂的身上的衣服,要污蔑徐先生。”
“我和徐先生刚才,都已经准备去面见九千岁了!”
“她就抱着徐先生的腿,然后撕烂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叶辰说着,看向一旁,最先跟随欧阳清秀,围上来的欧阳子侄,怒喝道:“你们跟欧阳清秀一起污蔑我们,难道良心就不会痛吗!”
不管旁人信或不信,他都要做出最后的尝试。
“叶辰,这是我欧阳家和徐北游之间的事,你是云海武门的人,还是不要瞎掺和了。”
刘艳芳见状脸色一沉,制止叶辰出声:
“免得到了最后,伤了大家的感情和和气。”
“而且,你跟徐北游是一伙的,也是一块过来的,你作证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何况,谁知道刚才,要对我女儿动手,非礼我女儿的,有没有你参与。”
刘艳芳肆意抹黑。
此言一出,一旁的欧阳家老者也纷纷怒斥。
他们觉得,叶辰就是不识抬举,竟然还在用这种,不会有人相信的解释忽悠他们。
被叶辰指着鼻子骂的那些欧阳子侄,更是嗤之以鼻,满脸不屑。
良心?
那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
他们都张狂跋扈惯了,也是来诬陷徐北游和叶辰的,还要良心的话,干嘛要多此一举!
“徐先生……”
眼看他和徐北游的解释,根本没有人相信,欧阳家众人还在不停污蔑与唾骂,叶辰神色难看
,心急如焚。
紧张的看向徐北游。
“拼了!”
叶辰一咬牙,眉头一横。
事已至此,叶辰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就是欧阳清秀预谋好,要污蔑徐北游的。
人多口杂,欧阳清秀又是受害者,先入为主,徐北游哪怕什么都没做,在众口之下,也等于做了,无论他们怎么解释,只会是无用功。
他想联系古叶和杜青帝求救,也根本不可能了。
叶辰已经打定主意,即便这里是无名山庄,是九千岁的行宫,欧阳家真的要对徐北游下死手的话,他拼了命,也要将徐北游送出去。
是他带徐北游过来,才中了欧阳家的陷阱,大不了,就以命相抵!
毕竟,在无名山庄强暴民女,可不是小事!
徐北游制止叶辰,随后笑着上前。
“这么说,今天无论我怎么解释,你们都认定了,是我要非礼她,吃定我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费尽心机,演这么一场大戏呢。”
徐北游眼中,讥讽不已。
脸上的笑容,也更加戏谑与玩味。
刘艳芳和欧阳清秀,就是奔着他而来的,解释没有任何作用,也毫无意义,何必要浪费这些口水。
“胡搅蛮缠!”
刘艳芳脸色一变,眉头紧锁,一抹急色也跃然浮现:“什么演戏不演戏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女儿的手就是你折断的,我女儿的脸,也是被你毁容的。”
“徐北游,你不要想着胡搅蛮缠,往我们这些受害者身上泼脏水。”
“不管怎么说,徐北游,你对我女儿图谋不轨,想要非礼我女儿不成,就出手打她,这是你怎么也狡辩不了的事实!”
她恶狠狠的盯着徐北游:“徐北游,你敢说不是你动的手?”
“你敢说,我女儿身上的伤,不是你出手造成的?”
刘艳芳一开口就咄咄逼人,一口咬定徐北游,给徐北游定罪。
她也担心,再让徐北游狡辩下去,她的计谋,会被一旁的人,看出端倪而露馅。
那时,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
时机已成。
趁着欧阳清秀在众人眼中,还是一个受害者,徐北游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她好不容易得手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先废了徐北游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