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激动地问道:“张大娘,你记起来我是谁了?!”
张大娘没有回应,只是重复着那句不要走。
年轻女子擦掉滑落的泪水说:“好好好,不走不走,我陪着您啊。那您陪我在院里洗碗吧,我扶您出去。”
院外,一人打水,一人独坐。
:“倾奇,这么看的话,她好像不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妻子。”
:“何以见得?”
:“你不要突然文邹邹的,吓人……如果她是这位老妇人的女儿,应该是叫娘而不是特地加上姓。”
:“那如果是远房亲戚呢?”
:“那就会根据二人之间的关系来判断叫什么固定带身份的称呼,而不是这种谁都能叫的称呼。”
:“那你判断一下她俩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识,不但认识。而且关系还很亲密,但肯定是没有血缘关系。”
:“你好像说了两句废话。”
:“……诶呀你不懂,她能多说点话就好了。以我看这么多电视剧的经验,绝对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年轻女子清洗完碗筷后,走到老妇人身边,再次开口询问道:“张大娘,您看看,我是谁?”
老妇人咿呀几句,都不是答案。
年轻女子脸上有些失落,但还是坐到她身侧,挽着她的手臂说:“没事,时间还长,您总会想起来我是谁的。”
或许是因为年轻女子的存在,老妇人的情绪平稳了很多,不说话了,只不过还是没有放开握着东西的手。
崔鱼刚想说什么,被倾奇禁言了,怕她破坏气氛。
过了一会,崔鱼受不了了,打手势表示想离开。
:“倾奇,现在还呆在这里干嘛?”
:“她不是还没有说有用的信息吗?”
:“我跟你打赌,今晚就到这了。而且那个张大娘马上就要睡觉了。”
好像是在印证崔鱼的判断,老妇人在年轻女子的轻抚下,逐渐有了困意。
两人进了屋。
不一会儿,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对着关上的房门喃喃自语道:“寅哥,大军已经凯旋而归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直到她走后许久,崔鱼还呆愣在原地。
:“崔鱼?不是要走吗?怎么了?”
:“她刚刚说的是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