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愿叹了口气，“那倒没有，就是跟你说明一下情况，”她说，看樊帅这一脸冷漠的表情，整个神经也不由一紧，“当然，我也挺怨你的，非要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也就和陈鑫谈上话了。”

“你觉得你跟她交谈，她会如实告诉你一切吗？”

“这个肯定不会，但是我可以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些事情，没准，她还会听我的放过褚晓晓。”程梓愿信心满满。

樊帅冷笑一声，继续前进。

程梓愿身体一怔，既而在想樊帅做任务的经历，也便不再当跳梁小丑了。于是她灵机一动，有意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难不成，你是故意让秦燕跟踪你的？”

樊帅一听，猛地刹住了脚。

程梓愿见状，急忙停步在了樊帅的身后。

樊帅斜了一下眼睛。

程梓愿一脸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樊帅的后脑勺，想了一下，又问：“你怎么了？”

“你这是想知道什么？”樊帅开门见山。

程梓愿讨厌这种被直接拆穿的感觉，随即眼神闪躲了一下，道：“也没有想知道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说完，她还不忘憨笑了两声。

樊帅听着程梓愿敷衍的解释，转过身道：“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问，如果把你牵扯进来，事情会变得复杂。”

“我也是随口一问，又没有说要帮你，你会不会太自恋了。”程梓愿被樊帅盯得不自在起来，随即低垂下了眼帘。

反之，樊帅依旧一脸冷静地看着程梓愿，说：“最好这样。”说完，他转过身走了。

程梓愿没想到樊帅的嘴竟然这么严，不仅如此她也算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他对自己任务的重视。就是这样，她不敢过多询问，抬步就跟上了樊帅。

次日一早。

程梓愿坐在餐桌前，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面包，一边想着昨晚的事情，打了个哈欠，然后抬眼看向递给自己牛奶的老妈，问：“老妈，问你一个问题。”她伸手接过牛奶。

“什么？”老妈耐心。

程梓愿看着老妈这一脸耐心的表情，然后在想平日里大姑他们冤枉她早恋的那一套说辞，她想自己果然还是不能在老妈的面前提及这个话题，“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给我找的这个家教，还不错。”

“我也觉得那孩子不错，说实话，”老妈像是被程梓愿打开话匣子似的，激动起来，“我总觉得樊帅那孩子特别的熟悉，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缘分好吧，缘分。”程梓愿敷衍回复，随即再想昨晚樊帅在言那里拆自己台的行为，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要不是任务，我才不会和那种人有任何交集

“今天中午也一定要在外面吃好。”老妈并没有注意到程梓愿的情绪，说完就走开了。

程梓愿‘嗯’了一声，然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昨晚没有找成陈鑫？”数突然现身在了程梓愿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