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就行了。”杨安安淡淡道。

“我？”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消息。”杨安安说，打了个哈欠，“今天也是够累的，在台上说了整整二十分钟，嗓子都冒烟了。”

“不是我说你，你说的话还真都是些鼓励人的废话，道理谁都懂，你觉得那些家长能听进去吗？”沉默一直都在场。

杨安安冷哼一声，“搞得你没说废话一样。”

“能一样吗，我是家长。”沉默说，眼看着杨安安走开后，心想，樊帅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家。

程梓愿坐在桌前，刚试着写完一套卷子，她的手就机响了，既而她停顿了一下，放下笔，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樊帅，“樊帅。”她嘟哝着，挂断了。

紧接着，樊珏又打过来了。

看着程梓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有事儿啊？”

“程梓愿，明天你不用去帮我取包了。”

“为什么？”程梓愿问，只感觉樊珏特别开心。

樊珏笑，“我哥找你。”

“你哥奥，那就”

“程学渣，不许挂。”樊帅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听来，程梓愿心里咯噔了一下，道：“找我有事儿啊？”

“你等一下，”樊帅低声道，对着一旁的樊宇和樊珏说了声：“你们先出去一下。”

樊珏不服，“你拿我的手机”

“我给你交话费。”樊帅打断。

樊珏一听，三秒妥协和樊宇出去了。

随即，就在关门声传来的一时间里，樊帅开口了：“你这次考的不错。”

“我知道我考的不错。”

“方申州没事吧？”樊帅突然问道。

程梓愿听着樊帅的话，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异常尴尬起来，“你知道这事儿了。”

“那天事情都传开了，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奥，也是。”

“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程梓愿口是心非。

樊帅解释道：“我跟我爸说了之后，转学的事情就一下子落实了，如果我不尽快，事情就会被耽误，你”

“你给我解释这个干嘛？我没有生气，反正你本来也是因为樊珏和樊宇才跟我说话，给我补课的，对了，你可别早恋啊，你要是早恋了，之前说的话，就真成屁话了。”

“程学渣”

“没事的话，我挂了。”

“明天跟我一起去看方申州吧。”樊帅突然道。

程梓愿眼底一沉，想他和张华的关系，毫不客气道：“我还有别的事儿，以后咱俩就不要联系了，没意思。”说完，她毅然决然地挂断了。

电话另一头，樊帅拿下手机，想着程梓愿说的那些话，心底一沉，转身看向走进来的樊珏和樊宇，没有说话。

樊珏问：“哥，你俩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也不知道。”樊帅说，走上前将手机递给樊珏后，就走了。

樊珏和樊宇交换了一下视线，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