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人，为什么懂那么多？”数对少年产生了好奇。

沉默自豪，“正所谓，什么人配什么人，我都是一个天才，自然我的搭档也是天才，而你”他嬉笑了两声，“我就不多说了。”

“你”

“该回去交代任务了。”宋汛出现在了他俩的身后。

接着，数担心起程梓愿来，“你说，你搭档不会欺负我们程梓愿吧。”说着，他刚要去看沉默，沉默消失了。

宋汛伸手拍拍数的肩膀，也走了。

既而，数看着程梓愿和少年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一转身便消失了。

不久后

程梓愿带着少年一起坐在了公园的湖边，此时此刻，这片地方显得非常的安静，安静到又一次让程梓愿的内心产生了恐惧，“怎么这么冷。”她不想少年看出自己的恐惧，缩起肩膀，故意说道。

“害怕就戴上耳机，别”

“我怕啥，我啥都不怕。”程梓愿嘴硬，将双手支撑在大腿旁，扭脸看向少年，“我还是没有改变曾吉。”

“你做任务的初衷是什么？”少年突然问。

程梓愿说：“为了能活下去，然后改变我能改变的人，改变不了我也不会放弃，我相信人都是可以改变的。”

少年冷笑一声。

程梓愿一听，皱起了眉头，“你这笑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为你真的能改变人？”少年反问。

程梓愿借着少年的话，想了一下，说：“事实证明，我先前的任务，就是因为”

“你只是把事情发展的方向改变了，人，”少年对视上程梓愿的眼睛，“还是原来的人。”

“什么意思？”程梓愿装傻。

少年一眼看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听懂我说什么了。”

“”程梓愿沉默了几秒，说道：“你说的对，我改变的一直都是事情发展的方向，可曾吉还是死了。”

“但曾吉走的很开心。”少年补充，将挂在程梓愿身前的耳机拿起，塞进了她的耳朵里，“害怕就说，别硬撑着。”

“少装做了解我，我一点儿都不害怕。”程梓愿依旧嘴硬。

少年回头看向前方：“我们做任务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阻止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发生，你的任务能力是强，”他说，瞥了一眼程梓愿，“但你的内心不够强大。”

“我内心怎么不强大，你了解我吗，你”

“我不了解你，但我知道，一般通灵之后能有这样后遗症的，基本都跟内心脆弱有关。”少年打断。

“你是不是认识很多和我们情况一样的人。”程梓愿好奇。

“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那你这话说的跟你认识好多人似的。”程梓愿对少年无奈了。

“曾经的我，就跟你一样。”少年本不想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没办法只好说了。

程梓愿一听，愣愣地盯住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