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球看上去萌蠢萌蠢，可张开嘴的样子，那是相当可怕。

它如果小口小口吃就非常优雅得体，但人面蛇一咆哮，它立刻张开大嘴，对着它咆哮的方向就咬了下去，简直就像是看了恐怖现场。

“……”

白毛球吃灵力会把整片空间咬没了，但这吃乱七八糟的力量，竟然直接把力量给咬半截！

小狐狸看到的目瞪口呆，这到底什么玩意儿！

“以命……换命……”

不远处，银花终于走到了人面蛇跟前，她几乎只剩下骨架，肉眼可以看到那跳动的心脏，可她依旧活着，嘴里念念有词，并且在这股奇怪能量下渐渐飘了起来。

人面蛇，她以及夜殇，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结界。

“唔……”

帝曦刚勉强睁开眼就感到脸上一烫，透过一片薄薄的红，她仰头看去，瞳孔逐渐瑟缩。

只见夜殇从脸开始，身体一点点龟裂开，血如泉涌，全都淋在了帝曦的身上。

帝曦漆黑的眸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红，夜殇见她没事，莞尔一笑，可她却只清晰的感受到灵魂害怕的颤栗。

夜殇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那双眼中的决绝，让她想到了诀别。

“不要——”

“以命换命，启！”

银花话落，夜殇浑身的血如狂风席卷，全都涌入了人面蛇的身上，庞大携带灵力的血重新浇灌了它的身体，它快速转好，甚至隐约变得强大，但夜殇的气息却渐渐枯萎。

就在这时，夜殇身上强光骤现，一股无比强大的光冲破云霄，竟是照亮了整个大地，让这片鲜血洗涤的森林，犹如白昼。

“云上邪，你敢——”

帝曦嘶吼，明明已经力竭的身体，手却青筋暴突，死死拽着红绫向上爬，她盯着他，双眼彻底变成猩红。

为什么要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