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好像忽然回过神来似的，笑道：“对啊，玖瑶方便吗？”

苏玖瑶当然回答说没问题，举手之劳而已。

于是顾寒夜站起来，要和苏玖瑶交换下位置，让她好给云歌看病。

但云歌说：“诊脉的时候，是得把手腕和心脏平齐是吧？”

苏玖瑶点了下头，说反正在茶几上是不可以的，最好再找一个可以当脉枕的东西，垫一下。

“脉枕好说，”云歌扭头看向丈夫，“这样吧，我俩去里屋，你和寒夜去阳台抽根烟什么的，透透气，别打扰我们。”

顾寒夜看向苏玖瑶，好像是在征求她意见，能不能抽一根。

为了要宝宝，他早就戒烟了，但苏玖瑶知道他偶尔也想抽，不过是自控力比较强。

而且她有种感觉，云歌和她单独去里屋，可能是有话想说。

于是苏玖瑶对顾寒夜说：“只许抽一根。”

顾寒夜认真点头：“放心，就一根！”

云歌打趣他们：“看来玖瑶也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顾寒夜叹了口气，苦笑：“主要是我俩在备孕。”

云歌愣了下，“那你一根也不该抽。”

顾寒夜大言不惭地说：“抛开计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没事。”

说话间，顾寒夜已经起身，揉了揉苏玖瑶的头顶，然后和裴军一起去了外面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