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渊看着程小羽朝自己走来，也皱起了眉头，她那个前男友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怎么这小表情拧巴成这个样子。

先是愤慨地抿紧嘴唇，像要去跟谁去干仗，又叹息摇头，面露无奈。

等走近一些了，她看他时，眼神又变得无比坚定，好像就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她也要跟他好。

这会儿来到了他面前，这小女人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看他的眼神却是警惕的，防狼似的。

时沉渊拉住了她的手，发现她手指僵硬地攥成拳头。

他便稍稍用力，掰开了她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发现她手指头冰冰凉凉的。

低头看她一眼，她也正望着他，眼神里有没了刚才那种警惕，只是深深看着他，让时沉渊很想吻她的嘴。

但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购物中心，也有很多小朋友路过，时沉渊到底是个含蓄的人，不想做出让小朋友捂眼睛的事情。

便把她冰凉的爪子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轻轻捏了捏。

虽然不知道她刚才和言皓说了些什么，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复杂，似乎需要安慰。

没想到这姑娘直接抓着他的手，从兜里拿出来，张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程小羽！”

好好的，怎么还变成了犬系了，说咬人就咬人。

“没事，就想咬你一口。”

她低下头，不看他，重新和他的手一起放回了他大衣口袋。

时沉渊彻底搞不懂了，言皓那家伙，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两人一起回到车上，程小羽也没说话，之后也都保持着沉默，完全不像她平时的话唠风格。

一路想了很多，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小说里的女主角都爱渣男，还爱得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