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风下令后，乔莽低着头，和另外几人一起退出包厢，并关上了门。

包厢里只剩下楚凌风和玖瑶两人。

他轻轻抚了抚玖瑶的脸颊，这张面孔，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太在意的。

不过是个病人，不过是他用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意识到，这个叫玖瑶的女孩，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早已经烙印在他心里，等再想将她抹去，已然不可能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连他这种人，冷血冷到骨子里的，都能被她动摇。

是因为她动人的容颜？

还是因为在可怜兮兮的她的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也许，只是因为她太干净，太善良，让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失去的纯真。

楚凌风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不管怎样，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至于顾寒夜……

楚凌风淡淡开口问道：“小玖，如果我和顾寒夜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你会希望谁活下来。”

玖瑶闭着眼睛，眉头紧蹙。

他俯下身吻在玖瑶蹙紧的眉心：“这的确很难选择，所以就让我替你选吧。”

玖瑶静静地躺在那里，乖乖地听着。

楚凌风勾起唇角，笑了下，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道：“等他死了，我会帮你忘记他，到了那时候，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们会像那几年一样快乐。我答应你。”

说完，他又握了握玖瑶的手，他直起身子，走出了包厢，脸上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和阴鸷，

他对门外两名保镖叮嘱道：“玖瑶醒后，立即给我打电话，如果她要走，就拦住，但不许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