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其他老乡可不敢收留她,更不敢让她住到家里来,这样一来到最后,恐怕也只能是咱们家勉为其难的留守她,要是这样的话,那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不就是吗?
她这么明显的在那里闹腾,闹的最后所有人都不喜她时。
最后也只能由咱们家来接收,毕竟她所求无非就是住进咱们家。
其实她不光想住进咱们家,更想跟咱们兄妹三个人一样的待遇,无非就是觉着咱爸妈对咱们好,她心里不平衡罢了。
要知道都是家里的闺女,怎么差别会那么大?
而且真到那个时候,队里的老乡哪怕就是再偏向咱们,恐怕在这件事上也会一致认为她住在咱们家比较合适,毕竟谁家也有不想请进一个祸害。
而且她一旦住进咱们家,再想赶她出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到时候咱们家就别想过太平日子。
还有一点咱们要知道,那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年龄也渐渐的大了,家里来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住进来,你们说,到最后我们的名声会怎么样?”
“这还用闻吗?
妈,您别看最近秦芳芳看似老实了,其实在知青院她可是一点都不顾及其他的人和事。
无非就是觉着那些知青不能把她怎么样,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破罐子破摔!
不过话又说回来,仔细想想,我们兄妹三人平时都在学校,也只有星期天在家。
同时也只有星期天能为家里做点活计,她是怎么知道我们会进山的呀?
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把我们的行踪告诉她?”
“这还用的着别人特意告诉她吗?
队里谁不知道咱们平时干什么呀?
这也就是咱们现在还需要上学,而且除了星期天以外都是早出晚归,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要不然,她肯定早就堵在咱们放学回家的路上了。”
“别说,还真是这个可能,那她这次赌咱们兄妹三人做什么?”
“做什么?
还能为什么呀?”
“就是,难道你忘了她刚来时的目的?”
“这怎么可能忘吗?”
“既然没有忘,那还需要问吗?”
“我当然知道不需要问,可是你们难道不觉着,她这样赌着我们根本就行不通吗?
难道她秦芳芳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还是觉着我们三个人,并不在乎她怎么闹腾,她闹腾成那样,我们依旧把她当朋友?
这简直就是笑话,她充其量也就是以前的邻居,哪里是什么朋友呀?”
“谁说不是呢?
不过这事,要是换作其他人也许不清楚,可我们两家以前好歹是邻居,我想她多少都了解一些。”
“既然理解,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这?
我还真不清楚!”
“我也不清楚,妈,您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多少能猜到一点!”
“猜到一点?”
“对,就是猜!”
“那您能说说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