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各位首长，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以前我就嫉妒叶蓁蓁，现在我刚刚来部队，就被她败坏了名声，所以我，我一时糊涂，就想着给她一个教训，刚好我又听到了一些关于间谍的事情，我就，我就……”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根本就不会英文，那么那些信件又是谁写的！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想要陷害叶蓁蓁同志，可是你一开始的举报，分明是对着顾承茂同志的，你满口胡言——

到现在了，你还在编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知道，现在你坦白了，罪行会适当减轻。”审讯员软硬兼施，步步紧逼。

“不不不，信件是我伪造的，我确实不会英文，但是我从临风那里拿了一本英文词典，一点点查的，我之所以指认顾承茂，是，是因为我觉得，叶蓁蓁她没了男人依靠，什么也不是，所以，我觉得，我觉得陷害她男人是最直接，最让她痛苦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她痛哭流涕，说的情真意切，好像是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江晴瑜，信件我们已经请专人看过了，语句通顺，字迹连贯，没有语法错误，甚至还用了专业名词，你觉得你是想让我们相信，你一个从来没有学过英文的人能伪造出这样的信件吗？”

……

审讯秦临风的人已经出来了，对着大家摇了摇头“问不出什么，嘴巴很严，只能看能不能从另一位的嘴里套出什么，再诈一诈。”

顾承茂眸色黑沉，暗暗酝酿着风暴。

第二天叶蓁蓁起床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旁边，是凉的，也没有睡人的痕迹，看来是没回来了，也不知道问的怎么样了。

昨天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部队，昨天还完全不知道情况的人也已经对上暗号了，现在大家闲下来的话题，全都是关于这个的，知道内情的，不知道内情的，全部都说的有声有色的。

顾承茂送孩子去学校的路上，不少人对她投来了各式各样的眼神，或是疑虑的，疑心他们还是有些嫌疑的，或是同情的，同情他们一家遭受了这种无妄之灾，或是钦佩的，钦佩他们在这种污蔑之下，还能全身而退的……

这些眼光，叶蓁蓁一概不予理会，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被证明了，其他的不相信的，她也不会再管了。

“蓁蓁，昨天……”叶蓁蓁一到猪圈，就看到三双好奇的眼睛看过来。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叶蓁蓁一脸无奈，也知道自己是不得不再说一次了。

听完之后，又是三脸气愤和震惊。

等叶蓁蓁中午回家，才终于看到了顾承茂，他坐在凳子上沉思着什么。

“怎么样了，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