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彩蝶：“好，我现在就去。”

莫彩蝶推开门，“恐怕现在还不行，有件事需要你帮下忙。”

除狞非站起身，“师侄没事吧？”

姬彩蝶：“什么事？”

“和仙神一起去隐世山把封怒臻和五大符箓都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莫彩蝶先回答了姬彩蝶的问题，然后回答了除狞非的问题，“他已经没事了，等会儿就醒了。”

说着，莫彩蝶走到椅子上坐下，满脸疲倦。

姬幻蝶不解，“莫彩蝶，你这样得罪除默衔真的好吗？他不是……”

除狞非也很好奇。

莫彩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因为我们不能改变过去。”

“什么意思？”

“除狞非，你觉得你和除宣城相比，谁最适合佩戴殇引势？”

除狞非停顿一下，片刻后，诚实道：“我。”

“可你的师傅却并没有把殇引势传给你，而是给了其他人，最后到了除宣城身上，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

莫彩蝶笑了，眼神悲凉，“因为是除默衔让后人绕过你，传给了除宣城。”

“他怎么会知道……”除狞非想起来了，是莫彩蝶的原因，她刚刚喊了他的名字，除默衔听到了莫彩蝶喊他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是那几个字，但知道音也够了。

“为什么？只要你不喊，殇引势不就是我的了吗？”除狞非质问。

“可那样的话，我们还能从过去回到未来吗？”莫彩蝶反问。

“为什么不能？在桠楠小镇的时候，缥缈也可以从我这里拿走殇引势和情，也能回到过去，然后……然后……”

“说不出来了吧，因为回到过去的你并没有出现在枣山，你拿不走殇引势，所以未来只能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