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苛待娩儿,京中传的沸沸扬扬,我作为兄长,教训一二也是有理的。”
秦致远被他的话都气笑了。“若不是因为你,总是想与娩儿藕断丝连,不顾娩儿清誉而公然示爱,我与娩儿怎么会闹别扭,我又怎么会失手伤了她。”
“胡说什么,我何时做过这等事?”
“你还不承认,那娩儿生辰时,送来礼物和书信是怎么回事?你虽未署名,可你的字迹我还是认得的。”
“你胡说什么,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禁足,怎么给娩儿送礼还有书信?你苛待娩儿也就算了,还敢编出这等瞎话污蔑我和娩儿的清誉,看我怎么教训你。”
秦致远冷笑着说。“书信被我撕了,可那玉兰花样式的玉簪,珠钗,步摇可还在呢!非要我拿来,让圣上评理,你才肯承认吗?”
二皇子暴怒的情绪在听到礼物的内容时,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秦致远以为他心虚,无从抵赖。“哼,既然知道理亏,以后就少做这么膈应人的事,没有你搅合,我和娩儿过的好着呢!别想着打着为我们好的旗号挑拨我们,好给你可乘之机,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时,二皇子阴沉着脸看向太子。“太子哥哥,我记得你最爱送娩儿玉雕的玉兰花,你真是好算计啊!把我们都玩弄于鼓掌之中,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可笑我还像个小丑一样配合你的演出。”
“启明,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子听到他的话,脸也沉了下来。
“什么意思,太子哥哥自己不清楚吗?你敢发誓,你已经忘了娩儿,不再想着她了吗?”
“你胡说什么,娩儿已经是秦夫人,你们这么做,置她的清誉于何地,置杨家于何地?”
听秦致远说,有人以他的名义送了玉雕的玉兰花,他就认定了,是太子冒了他的名,他气愤的对太子说。
“现在你说在乎她的清誉名声了?当初你以她姐夫的身份去杨府赠礼时,怎么不见你在乎?非要让她在风口浪尖上进宫参加什么七夕宴,不然她也不会发生那等事,不会嫁入秦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她受了多少苦,你对得起她的喜欢吗?”
太子阴沉着脸看向二皇子。“启明,你也不小了,已经开府了,你做事能不能成熟一些,不要听风就是雨的。你可知,无凭无据的污蔑储君和臣妇,是何等大罪。这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娩儿做人了?”
“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竟不知,你是这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二皇子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回身去牵马。
太子冷着脸问。“你要去哪?”
“只要远离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去哪里都行。”说完,他就骑马走了。
因为有秦致远在场,太子不好发火,他强压怒气挤出一个笑容,伸手去扶秦致远。
秦致远却一下子躲开,自己起身。“不敢劳烦太子殿下。”
“咱们是表兄弟,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
“秦致远何德何能敢与太子称兄道弟,毕竟太子殿下是怎么对待弟弟的,臣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秦致远的讽刺,让太子脸一僵。“启明一向脑子不清楚,人又冲动,说话都不过脑子的。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致远不是傻子,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听风就是雨的。”秦致远冷笑一声。“当然,也别想凭借着几句随意的解释,就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