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祠堂,爷爷正在给祖先上香,父亲面色铁青的站在一旁守候,他就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
老爷子上完香后,转身厉声喝道。“杨立男,你这个不学无术的混账,有违祖宗教诲,今日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要好好的教训你这个败家子。”
“爷爷,我最近没做什么坏事,没惹事生非啊!”
不待他解释完,家丁已经拿过长凳,将他按在上面,扒了裤子。
后臀生风,把杨立男吓的都带出哭音了。“爷爷,我真没做错事啊!父亲,你帮我求求情啊!”
杨家大爷不忍心的扭过头。“要怪,就怪你不长眼睛,冲撞了高阳长公主。”
“我没有冲撞高阳长公主啊!我哪有那个胆子啊!哦,一定是那两个贱人。爷爷,我冤枉啊!上巳节的时候,我出城踏青,回城时,遇上高阳长公主的车驾,我都马上避让。当时,有两个戏子伶人出言嘲讽,我都忍了下来。只是前儿,又在酒馆中遇上,他们又嘲讽我,一时气不过,我才揍了他们。不过是两个下贱之人,难道我还要为他们赔不是。”
“打狗也要看主人啊!这次就算受了教训吧!”杨老爷子一声令下。“打,不拘多少下,必须把他打的皮开肉绽。”
“父亲,皇后娘娘也说,只要二十下便可,不用非得见血吧!”
“你懂什么,皇后娘娘特意嘱咐,还要上门赔罪。你难道想让立男在长公主府门口,再受羞辱吗?我杨家可丢不起这个人,为今之计,只有辛苦立男多遭点罪,这样他不亲自登门,咱们也有说头。”
比起皮肉之苦,尊严更不能丢,杨大爷也就只有狠心的处罚儿子了。
这杨立男作为幺儿,从小被疼宠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屁股开花,让他疼的死去活来的,都被打失禁了。
杨大爷让小厮们,用毯子将他包裹回房,给他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这边打完了,杨老爷就让总管,抬着一对上好的梅瓶,一对玉如意等六样摆设去了高阳长公主府赔罪。
“高阳长公主恕罪,本该小公子亲自来的,但老爷子太过生气,命人家法伺候,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不来床,就只能由小人代劳了,还望长公主海涵。”
“杨太傅真是客气了,我本意只是提点后辈一二的。”
“长公主能拨冗提点小公子,是他的幸事,也是杨府的幸事,老爷子特备了薄礼,来感谢长公主,还望长公主不嫌弃。”
高阳故作为难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不然被人揣测,咱们两家生了嫌隙就不好了。”
“长公主哪里话,您和皇后娘娘是姑嫂,杨家作为皇后娘娘的本家,怎会与公主生嫌隙?”
高阳收下东西后,杨家的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