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陆元元颠颠手里的袋子,喜笑颜开。
阿尔木气的牙痒痒,倒不是他舍不得那些玉石,而是气不过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就栽了个跟头。
“走!”
他大喝一声,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情,连天香楼的梅香姑娘都没有了吸引力。
看着阿尔木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陆元元用脚尖踢了一下大黑。
“行了,人都走了,起来吧!”
大黑听到声音,一骨碌翻身而起,用马脸碰碰陆元元的胳膊,露出讨好的神情。
陆元元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
戏精!
她咋就没有发现,这家伙还有演戏的天赋呢?
看看这操作,真是丢人现眼!
你好歹拿出你马王的气势,给那个阿尔木点颜色瞧瞧。
这家伙倒好,眼看挣不脱了,竟然直接来了个装死!
真是好样的!
哼,回去再和你算账!
陆元元不再理会它,转身就走。
大黑满脑袋问号,主人这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不是还配合自己讹了不少钱,咋地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糟糕了,不会又没有那个好喝的水了吧?
不要啊,主人,你听我解释!
人家只是在马厩里,看到有一只野猫抓住一只老鼠,那老鼠就是装死,趁野猫不防备,钻进老鼠洞逃出生天,怪好玩的,所以就……
可惜陆元元听不懂马语,要不然定要喷它一脸口水。
好的不学,竟然学老鼠,哼~
大黑瞬间有些崩溃,撒丫子追上陆元元,用马脸碰碰她,讨好的看着她,表示自己可以驮着她走。
陆元元瞪了它一眼,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留下身后一群,呆若木鸡的路人。
还能这样?
这马也太神了吧!
看看,竟然还会装死!
连那个北戎大王子都着了道,乖乖掏钱赔偿。
刚刚他们可是看到了,那个北戎人可是给了福德郡主,一袋子玉石玛瑙,那价值,可是不止一匹马吧!
福德郡主真是小发了一笔。
“唉,要不咋说是福德郡主呢,瞧瞧,连人家的马都会演戏骗钱……”
“可惜那不是我家的马……”
“呵呵,想啥呢?那样有灵性的马,你以为满大街都是吗?切……”
“……我这不就是想想嘛,想想也不行啊?”
“走走走,这热闹看的,耽误不少事儿……”
路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议论纷纷。
今年真是怪事多!
刚开始,那姓贺的男子还有些不甘心。
那样的宝马世间难觅,可是人家一个是郡主,一个是北戎大王子,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想走又有些舍不得,结果竟然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看着远去的一人一马,他知道,这样的神驹,绝对是他驾驭不了的。
他摇摇头,呼出一口气,有些兴致缺缺的往前走去。
可惜了那样一匹神驹!
同时在路边一家酒楼三楼,一个男子也看着远去的陆元元和大黑马,啧啧传奇。
“少主,那匹马不会成精了吧!”
男子说着,看向身边冷着一张脸的人。
“还有那个北戎人也傻了吧唧的,怪不得被那个小丫头戏耍!”
“哼,我就说那小丫头绝不简单!”
那人正是韩文昭,他目光阴冷,声音低沉。
“何止是这匹马,还有那几只大老虎,都非常通人性,也不知那小丫头是如何驯兽的,这样的人才若为少主所用,……”
“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大计为重!”
韩文昭制止了男子的蠢蠢欲动。
“那丫头现在名声在外,连夏侯氏都对她赞赏有加,若日后有机会,再徐徐图之不迟!”
那男子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可是少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收服那丫头,对少主的大计,无疑是如虎添翼……”
“不必再说,小心无大错,想想咱们因何离开通州的?”
韩文昭脸色更黑了。
一想到丢了经营多年的地盘,他就胸闷气短。
不过,也正是因为不得不离开,他才下定决心来到京城。
他之前就是太隐忍了,觉得时机不成熟,贸然行动,恐怕功亏一篑。
“少主真是太抬举那丫头了,官府围剿,不可能是那丫头捣的鬼!”
那个男子不以为意,认为主子就是想多了。
“哼,咱们吃亏就在低估了对手,那丫头若是那么好对付,父亲不可能被杀,通州的地盘不可能就那样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