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侃着陆元元:“小丫头,你现在都是县主了,怎么身边两个丫鬟仆从也没有,太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吧!”
“嘿嘿!”
陆元元不在意的摆摆手。
“哎呀,朱伯伯,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还是我呀,跟着个跟班,我可不习惯,我就喜欢独来独往!”
陆元元的话让朱镇涛大笑起来:“哈哈哈,小丫头,你可是我听过最随意的县主,哪有你这样当县主的,你如今可是正二品爵位,连我都要给你下跪请安了!”
“可别!朱伯伯,你就放过我吧,难道大越有很多县主吗?”
陆元元忙摆手,这位知府大人,她还是很愿意和他亲近的。
如他这样的官员,身居高位,心系百姓,值得人敬重。
“这倒是没有,据我所知 大越的县主区数可指,有封地的县主,你是唯一一个!”
“哈哈哈,朱伯伯,你也说我是唯一有封地的县主,那就是特别的存在,独特一些,不是正常吗?”
“是是是,你这小丫头,总之你可要注意安全,你如今身份可是不一般了!”
“没事,现在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县主,这样就挺好的!”
陆元元并不喜欢太过张扬,要她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万众瞩目,她可受不了。
太多的目光盯着她,影响她的生活不说,很可能会暴露她的秘密,那样就太亏了,低调做人才是硬道理。
“小丫头,我还听说你最近动作不小啊,要把临川县的荒地都开垦出来?”
“不错,临川县地广人稀,大片的荒地无人问津,也无力开垦,我要雇佣全县百姓把临川县的荒地都开垦出来,种植水稻!”
“种植水稻?你不是开玩笑?”
朱镇涛惊异的看着她。
“这样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开玩笑,朱伯伯,我们枫林村已经种植水稻两年,年年丰收!临川县有临川江,水资源丰富,种植水稻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北境从来无人种植水稻,你这样大面积种植,能成吗?”
“朱伯伯,我保证,绝对没问题!”
“好,若我北境真能种植水稻,岂不是如江南地区一样,成了水米之乡?”
“嘿嘿,朱伯伯,你说对了,若干年后,北境定是不输南方的塞上江南!”
“好,说得好,小丫头要是真的种植水稻成功,在北境推广开来,塞上江南也不是不可能,我将拭目以待!哈哈哈!”
朱镇涛看小丫头就差拍胸脯保证了,知道她所言非虚,开怀大笑起来。
“那是,到时候我就是北境最大的地主了,嘿嘿!”
“咋的,县主之位还没有这地主来的有吸引力?”
“哪有!”
陆元元当然不会承认,她还真有些看不上这县主之位,如今她恐怕是大越最穷的正二品,明面上的。
朱镇涛分明看出了她的不以为意,也不戳穿她。
“唉,还是小侄女看的开啊,只有我这俗务缠身,一日不得清闲!”
朱镇涛说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上有些苦恼。
“朱伯伯,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不堪困扰?”
陆元元好奇的问道。
据她所知,这位知府大人可不简单,连他都对付不了的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是这样的,最近府城发生了好几起命案,我却迟迟不能破案,实在有些愧对百姓啊!”
“命案?什么样的命案?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点参考意见呢!”
陆元元一听命案,眉头都皱了起来。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有好几个村镇的百姓来告状,他们村失踪了好几个小娃儿,还有几个孕妇被人抛开肚皮,取走了婴儿,孕妇也失血而亡!”
“……!”
陆元元有些被震惊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是却查不出来是何人所为,我也有些疑惑,这刚成形的婴儿,要来何用?还有这失踪的孩童,到底与这剖腹杀人案有没有关联?”
朱镇涛一脸愤怒。
何人要这样丧心病狂的杀人刨腹,而且还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
“难道就毫无线索?”
陆元元觉得,府衙捕快也不可能是吃素的。
据她看过的影视剧中讲述的公门中人,堪比神探。
“并无多少线索,等老百姓来报案,往往都时过境迁,许多痕迹早已遭到破坏!”
朱镇涛也是非常无奈,对陆元元摇摇头,苦恼的说:“且这些遇害的孕妇,几乎都是独自一人在家,她们的家人不是去地里干活,就是外出做工,如今农忙时节,百姓几乎都是早出晚归耕作,根本不知道是何人去了这些孕妇家中!”
“真是太可恨了,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残忍,要杀害孕妇,取走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