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沈清河怒吼,“碰我一下,我撞死当场。”
但她的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微弱无比,根本无法挣脱衙役的束缚。
县令的手触碰到沈清河的肌肤,她感到一阵恶心,几欲呕吐。
本以为今日这个屈辱是受定了,哪料这个肥硕的男人却又收回了手。
他目光扫视了一眼地上瑟缩害怕的男女,手环指了一圈,突然落在一个看起来还未及笄的少女身上。
“就她了,带走。”
沈清河眼睁睁地看着衙役走到角落,粗鲁地拉起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女。
少女挣扎着,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县令的脸上满是淫笑,他伸手在少女身上乱摸,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被县令拖走。
“住手!”突然,一声怒喝响起。
独孤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挣扎着站起身,冲向县令。
但他的脚步也显得有些踉跄,显然也受到药物的影响。
县令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他挥挥手,示意衙役将沈清河也一并带走。
衙役们动作粗鲁,将沈清河和少女一同押走。
独孤稚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追上去,却被其他衙役拦住。
眼睁睁看着沈清河被带走,心中第一次有如此挫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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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和少女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房间,里面的腥臭味比那间小牢还要浓重。
衙役拿着火石过来,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
沈清河又呕了出来,可惜这次,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
满屋的刑具随意地挂在房间的墙壁上。
整个房间里除了刑具就只有中间那床,上面的血迹还未干涸,发出浓重的腥臭味。
沈清河亲眼看着少女被丢在床上,县令满脸淫笑地走过去。
手随意的一翻,少女的衣裳便轻松地脱落。
少女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整整一天一夜,面前残忍的画面将沈清河看得陷入魔障。
直到窗内透进一丝光,县令才满意的穿上衣裤。
他看了一眼床上不知死活的少女,特意吩咐:“留着,让这位姑娘看看,不听本官的话是什么下场。”
沈清河看着县令离去的背影,呆坐在满是血腥的地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本该是花季的少女,牙齿被硬生生用铁锹一颗颗击落。
少女晕倒,又被那些狞笑着的狗腿子用冷水浇醒。
中间的过程,沈清河无法再去回忆。
少女就这样十指秃秃,满身血迹的躺在那张狭小的床上。
明明已经没有呼吸了,眼睛却睁的很大,里面猩红得不像是人的眼睛。
如果那县令今日逼迫的是那少女,那如今躺在这张床上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