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
即使那个没有心肝的女人害死了他相依为命的皇妹,他还是想要第一时间告诉她,两个孩儿的消息。
坤宁宫
宫殿内静的发怵,像是为了羞辱她,偌大的坤宁宫空无一人,犹如冷宫。
仿佛又回到了在落霞苑中的日子,只是现在,她的身边少了沈弦。
不可否认,独孤玥死了她心中还是有一丝开心的。
只是独孤祝臣与厉荀的合谋,她确实从来都不知道,可那人直接宣判了她的罪行。
三年前与现在,都是一样,那人从来没有相信过她,现在的她亦不会再对他报有任何希望。
她的眼眸清冷淡漠,那张原本正该盛放的脸,也在三个月的漫长无声,看不到头的日子中渐渐枯萎。
她甚至开始恨起这座困住她的坤宁宫,为何这么大?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向来人,眼中没有半分波动,然后她又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低下头摆弄着字画。
本想将孩子的事情告诉她,可独孤稚见到她这副一切无所谓的模样,独孤稚心中有滔天的火气。
“那么肆无忌惮,可是觉得朕舍不得杀你。”
沈清河抬起眼眸,望向那满脸怒意的男子,声音十分平静:“与其将我困在这里,倒不如你真的杀了我。”
墨衣帝王被她的话刺痛,他大步上前,紧紧钳住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怎么?害死了玥儿便想潇洒离去?”
他狠狠甩开沈清河的下巴,目光中闪过疯狂,“朕偏不让,朕要让你在这后宫看着,朕如何一步步将西晋蚕食殆尽!”
沈清河没有说话,即便不再抱任何希望,可看到独孤稚再次不信任,她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或许,是因为他孩子的父亲?
独孤稚的心亦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转身向门外走去,想要说出口的话依然没说。
他在殿中独坐到夜幕初降,面前摆满了奏折,可他却连一本都还未翻。
长庚走进来,看见独孤稚的脸色不好,抱拳吞吞吐吐的说:“楚贵妃在宫门口等候,已经一整日了。”
独孤稚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说:“将她遣走。”
长庚转身时,他突然又喊住长庚,“让她进来。”
长庚叹了口气,默默跨过门槛。
不多时,大门被太监缓缓推开。
月光洒落,映照着走进来的女子身影。
楚怜身着青萝色对襟锦服,裙摆处绣着精致的兰花。
见到独孤稚,她娇媚的扭动身子,声音婉转如黄鹂:“陛下。”
独孤稚抬头,冷声道:“脱。”
“什么?”
楚怜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稚,嫁给独孤稚几年,她一直都在守活寡。
甚至就连沈清河走后,他都不曾碰过任何人。
可今天,他却愿意碰她了?
无论什么原因,楚怜都极其高兴。
她鼓足了姿态,边走边解扣,脸上还挂着勾人的笑。
女子修长而美丽的酮体渐渐地欲隐欲现,让人想要将她狠狠蹂躏进怀中。
走到独孤稚身边,她伸出如若无辜的小手,缓缓摩挲着解独孤稚的衣带。
独孤稚阖起了眼,没有阻止,任由那双手在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