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依旧按部就班的流逝着,太阳一天又一天的升起,叩口中于他有恩的“凌夫人”,却始终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要叫她凌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灼华曾这么问过叩。
“因为她是凌大人的嫡妻。”
“那为什么要叫我夫人?我可不是他的妻。”
“因为凌大人说,凌夫人是漆族大长老的妻子......华夫人,是漆凌的妻。”
灼华不屑地笑了一声,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再说什么。
“凌夫人为什么要让你绑了我?”
“...这个,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告诉我?”
“.........”
“叩,你能帮我逃出去吗?我保证,我离开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东傀。”
“我没有这个权力。”
“那凌夫人呢?凌夫人总有这个权力。我被你打晕那么多次,就算是补偿我,你去帮我和凌夫人商量商量?”
“打晕你是迫不得已。而且......凌夫人不可能同意。”
“你问都没问,如何确定?”
“因为她是凌夫人。”
“......如此,你帮我带点药吧。不是什么难寻的药,在寻常药堂就能买到。”
“我懂些药理,你若是要逃”
“放心,不是用来毒你的。”
............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在一个格外凉爽的秋日,灼华的羊水破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如同灼华之前所预料的一样,没有产婆、也没有侍女,她的生产只能靠自己。
阵痛一次比一次强烈,纵使含着补气的药,有银针扎着那些止痛、提神的穴位,灼华还是晕死过去了好几次。
为了不惊动凌夫人,灼华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更不敢喊出声。
冷汗浸透了衣衫,发丝紧紧地黏在脸颊和脖子上;从白天到黑夜、再到黎明。
在经历了七八个时辰的痛不欲生之后,新生的啼哭终于在太阳初升之时响起。
灼华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孩子包好,只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被她从内侧堵住的房门,就因为遭受不住大力的撞击,“砰!”地一声碎掉了。
“命还真是够大的。快!把孩子给我抢过来!”一个满脸褶子、下人打扮的老妇急吼吼地喊道。
“是,岐妈妈。”几个粗壮的丫鬟答着,快步朝着灼华奔去。
灼华抱着漆采唳的手紧了紧,抓过一把银针就朝着来人扔了出去。
两三个丫鬟接连倒在地上,仅剩的两个丫鬟也被吓得缩了回去。
被称为“岐妈妈”的老婆子惊诧地愣了几秒,随后朝着门外大喊了起来。
“叩!漆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