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冷南南一个完美的退场。”想当初冷南南就是在清泉寺现身在众人眼前，如今又死在了清泉寺，也是有始有终了。

“不全是为了你。我想试试。”穆晨转身望着屋外。寺庙里此刻很清净。没有什么声音，就像他的内心，空荡荡的没什么声音。

“你想试探皇帝？”冷清霜皱眉，太冒险了。

“你的提醒我都听进去了，但是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只能冒险试探一下。”生活在皇家，不能总是空谈理想，太过天真。曾经他也以为他为国为家努力付出便是一个合格的皇子，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四爷，事情办妥了。”刚才出现的侍卫又来到房门口。

“好。我们入宫请罪。”穆晨说着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穆晨突然转身，看向冷清霜，轻轻的说了句：“夫人再见。”然后转身，消失在冷清霜的视线外。

冷清霜立在原地，脸上有眼泪划过的错觉，一摸脸，却什么也没有。

“小舞。”冷清霜低着头，情绪不高。

小舞从门外走来。“夫人。“

“我们也走吧。“冷清霜转身又看看屋里的一片狼藉，想着穆晨的用心，叹了口气，戴上面纱，和小舞一起从清泉寺离开。

冷清霜回到清风楼，还以为南宫澈还在等她，结果一问居然是出去了，多半是去找殷启了。殷启也要走了，可能去送他了。

“夫人。“红烛此时却突然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