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果实？”

见洛言竟然拿出了恶魔果实，面具男惊呼出声，洛言甚至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加快了一些，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不少，显然他此刻是非常激动的。

“现在恶魔果实的行情很不错，所以我想，我手里这颗恶魔果实应该还是挺值钱的，不知道可以从你这里换取几份配方，几份材料？”

洛言的声音让面具男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性，他没有想过强抢，而是快速在心里计算了起来。

“如果你要我们既提供配方，又提供材料的话，我们可以支持你到序列6，如果你只要配方，自己收集材料的话，我们可以支持你到序列5。”

“才序列5？不行，至少要到序列4！”

洛言很清楚序列4意味着什么，一颗恶魔果实想让对方提供序列9到序列4的配方，简直就是在做梦，但他还是张了这个狮子口，他想看看对方究竟知不知道序列4的意义。

“不可能！”

听到洛言竟然狮子大张口，面具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他虽然拒绝得非常果断，却并没有生气，毕竟做生意就是需要讨价还价的，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

“你可能不知道，从序列5到序列4是一个质变，真正意义上的质变！就算你再拿两颗，甚至三颗恶魔果实来，我也不可能把序列4的配方给你。”

“意思是，你有序列4的配方？”

洛言的语气突然变得玩味，面具男顿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对方套话了，立刻拔高了自己的声音。

“你问得太多了！我已经提出了我这边的筹码，愿不愿意做这笔交易你自己选！”

“呵呵！我自己选？我如果说拒绝，恐怕走不出这家餐馆吧？我看得出来，你对这颗恶魔果实非常渴望。”

哗啦！

面具男豁然起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洛言，同时周围的黑暗似乎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一个非凡者，绝对不是来这里购买配方的！你要做什么！”

到了这种地步，面具男如果还没有察觉对方有问题的话，他这个特工就做得太失败了。

“你比我想象中更沉不住气，你是cp0？”

洛言对面具男的身份做出了猜测，面具男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回答，而这就是默认了，这个面具男的确是一名cp0。

“那么外面的那三个服务生也是cp0了？你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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