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名因此也成为了宗门内的焦点人物,风头无两。而楚无名本人却一直在藏经阁潜心修炼,对此一无所知。
楚无名在藏书阁中的时光,完全沉浸在了书卷之中。
尽管他手持特权令牌,但他的访问权限仅限于第八层,九层之上的秘藏对他而言,依旧是禁地。
然而,这一点对他毫无影响,毕竟九层应是渡劫期的秘技,他暂时根本用不上。
在藏书阁中,除了那些珍贵的功法秘技,更多的是各种杂记和传记。
楚无名对书籍的选择毫无偏见,无论是何种类别,他都能读得津津有味,如饥似渴。
楚无名在一些杂记中,发现了一些关于渡劫之上的秘密。这些记载描述了修士如何渡过雷劫,打破屏障,从而离开这个世界的传说。
这些信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对修行之路有了更深的向往。
楚无名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未知领域的渴望,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决心要一步步走向那个只有少数人能够触及的境界。
据古老的记录显示,渡劫之后的境界存在着更为深奥的修炼体系。
这片天地无法容纳渡劫之上的修士,因此他们在渡过雷劫后,会选择离开此界,继续追寻更高层次的修行之道。
而那些离去之人的踪迹如同石沉大海,从未有任何人返回,也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他们去向的明确记载。
最令人感到神秘莫测的是,真正能够破碎虚空、成功离开此界的修士,寥寥无几。
大多数人都在雷劫的恐怖威力下化为了尘埃,永葬于雷霆之中。
这些记载让楚无名深感修仙之路的艰难与残酷,同时也激发了他对那个未知世界的无限遐想和探索的渴望,因为,他是真的不怕雷劫。
楚无名在观摩功法时,还发现了紫虚界独特的修炼法门。这些法门与他自身的修炼之道,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都是专注于修炼属性灵气,而藏书阁中更是记载了众多属性秘技。
虽然这些秘技的等级并不算高,但对于楚无名来说,却是极具启发性的。
在藏书阁中,楚无名不仅仅是阅读,更是在不断地刻录着。
尽管隐元宗内明文规定,观看书籍时不得有灵气波动,以免激发藏书阁的防护阵法,但这条规定对楚无名来说如同虚设。
在他的查阅过程中,他的神识与混沌塔相连,塔灵便协助他做了复制。这也是楚无名为何要博览群书的原因所在,被逼的。
正当楚无名在藏书阁中悄然偷取书籍之际,暗杀堂内部的矛盾冲突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点。
在元辰和元吮的暗中唆使下,病道人安排在执法堂和任务堂的弟子,开始收到了各种打压。
甚至有的弟子在执行任务时意外身亡,有的则被陷害,被迫承受了失去修为的沉重打击。
面对这些不幸的事件,病道人最初选择了安抚受害的弟子,他并不希望事态进一步恶化,引发更大的动荡。
病道人曾寻求过太上长老元昊的帮助,希望能够通过他的威望来平息内部的矛盾。
然而,元辰与元吮对元昊的态度却是表面遵从,背地违背,他们的行为甚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事件的发生越来越频繁,病道人开始自己错了,越是退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
如今,已有弟子因此不幸丧命,事态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他不是疯道人,本就对几位太上长老缺乏敬畏,还能如此忍让,只是因为他在乎的只有暗杀堂而已。
随着局势的恶化,太上长老所在的派系与分会之间的关系日益紧张,双方的对立情绪不断升级。
病道人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于是他将这一情况通报给了疯道人,希望能够得到回复和解决办法。
然而,他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疯道人的沉默让病道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无法确定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
“师兄,我们不能再继续退让了。”
云清道人脸上写满了愤怒,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
“他们先是陷害执法堂和任务堂的弟子,我们为了维持总堂的运转,才派出人手加入这两个堂口。
但现在,我们众多的弟子竟然死在了他们的阴谋之下。难道我们就这么坐视不管吗?”
恒玄道人紧随其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没错,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忍让,他们却越发嚣张。如今,他们竟然连弟子的性命都不在乎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会议室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多分会的宗主纷纷开口,他们的言辞中无不透露出强烈的杀意。
如果不是当初疯道人的劝慰和安抚,他们怎么可能安心地离开总部,去发展各自的分会。
如今,他们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没有疯道人的压制,他们才不会管你什么太上长老不太上长老。
“诸位,我已将此事通过传音告知了那师父,但至今未见回音。”
病道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似乎在沉思着可能的原因。
“或许他的修为又有精进,正在闭关,难以分心他顾。这些年来,我们的确是退让过多,现在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眼色看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接着说道:
“既然他们想要权力,就给他们吧。你们将执法堂和任务堂的弟子全部召回。
同时,通知我们在总堂内的弟子,全都前往集合地集结。他们不是一直觊觎总堂的地位吗?
那就暂时让他们掌管好了,也算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与我们之间的差距。”
病道人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意,他的决断和权威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慑,毕竟这是他们的大师兄,几乎全都被其毒打过。
屋内之人听完病道人的安排,立刻不见了怒气。他们原本就是为了诉苦,才表现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