絜钩搞的这一出,弄得政府更加被动了。
再让它继续逗留在这里,他们绝对要完蛋。它太会收揽人心了,他们的选票都快被它给抢走了。要是得罪了它,选举的时候,被全球投放黑历史,那政治生涯直接就结束了。
原本还吵得险些大打出手的议员们飞快地达到了一致观点——不浪费时间和絜钩谈判,满足它的要求,尽快将它送走。他们觉得以前的他们怎么那么单纯,觉得能够利用絜钩。
现在一看,分明就是絜钩在利用他们给自己刷声望。一只凶兽,怎么就那么奸诈,是谁教坏它的?
他们内心还怀抱着小小的希冀,最好絜钩回到z国以后,也要像在a国这样搞事,到时候他们不介意火上加油一把。
时淼还在酒店看热闹呢,就收到了a国政府的消息,说他们愿意答应絜钩的条件。
时淼挑了挑眉,看来他们是打算把接下来那三十个人拿来当牺牲品了。她打电话给陪同她过来的公务人员说这消息,让他们催促a国把事先谈好的合同准备好。
想白嫖是不可能的。
a国官员们很快收到了z国这边的要求,话说得很好听,但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字——打钱,他们差点吐血。
这次也没见时淼出力镇压絜钩,条件哪里能够按照一开始履行,不然z国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z国官员也不惯着他们,一句话就让a国这边哑火了。
“那你们自己找絜钩沟通?我们走?”
絜钩还是看在时淼的份上才愿意谈交易的,没给他们加价就很好了,还想砍价,做梦呢。
最后还是按照最开始的合同签约。时淼也跟着过来了。见到她的出现,a国官员还挺惊讶的,“您怎么来了?”
时淼想了想,露出了再优雅不过的笑容,“我来当见证人。”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蕴含着淡淡的威胁,“我想你们应该不至于想知道在一个玄学大师面前毁约的下场。”
简单的一句话,让在场的a国人背后一凉。
他们一开始还真打算慢慢拖着,等事情结束了寻找合同漏洞直接就毁约——这种事他们做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们挤出了看起来就很假的笑容,“怎么会呢,我们不是这种人。”
在签合同的时候,他们听到时淼念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不像是z国话的样子。毕竟过来签合同的官员都会多国语言,但他们没有人听得出时淼说的是哪一国语言。
其中一个不由问道:“时小姐刚才念的是什么?”
时淼若无其事说道:“也没什么,只是闲着没事,随便念经文打发时间,不用害怕,别多想。”
然而a国人没有一个相信这话,时淼越是神色平静,他们就越害怕!
肯定是诅咒人的咒语!
他们要是稍微违反合同的话,就要被下恶咒了。真该让外面那些夸时淼的人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心肠大大的坏啊这女人,她还把全世界的人都给骗了。
a国官员被时淼弄得一颗心始终悬着,离开的时候,一个个表情凝重,落在外面的记者眼中,又引起了不少猜测,照片发到网上又引发了民众对政府的讨伐。
遇事不决就骂政府。
这几天下来和时淼处得关系不坏的李干部低声询问时淼,“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时淼明亮的眸子中糅进了点点笑意,“只是用一种很小众的语言念散文而已。”
李干部嘴巴微微张开,她还以为时淼是弄那种让人无法违背合同的誓言呢。
时淼脸上笑意加深,“不过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自己吓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所以害怕半夜被鬼找上门吧。”
就算她解释说自己在念普通散文,a国人估计也不会相信。毕竟缺德事干的多了,自己是恶人,看别人也就是恶人。
李干部低声说道:“念散文好啊,有空可以多念念。”
吓死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