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朝中搅弄风云,而是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事。
太子的丰功伟绩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日积月累,连以往不喜欢政事的顾随衣都听说了许多。
那些混迹风月只会败家的世家公子醉后都说太子无可挑剔,无人病垢。
所以顾随衣一开始才说这是怪事。
顾随衣想的这些,在场的三位都想到了。
只是他们想的更多,韩建不会无故做这些。
谢玉竹:“事情发生不久,或许消息还没那么快。”
顾随衣反驳道:“爹不让我出门,我是费了些时间寻机会出来的,而且,王爷刚才不是说宫里来人了,为何没有一并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该找张大人等朝中高官商榷。从侯府到王府一路,没有看到哪家大人的马车驶向皇宫。”
张星河开口:“太子是未来储君,没有证据,陛下是不会轻易下旨派人调查。”
顾随衣不知何时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开始扇起来。
自他帮谢玉竹调查银杏后,他就派人时刻留意着韩府,没瞧出什么异样。
摇着折扇,露出无语神色:“怪就怪在这点,韩建有证据。不过,我爹没听到这个证据是什么。”
怕事的老爹,最关键的没听到就逃了。
这也是他来找谢玉竹的原因之一,到底是韩建虚造的证据还是真有呢?
华钦风横眉:“证据?怎么会有证据?太子怎么可能贪污?简直可笑。韩建是疯了还是傻了!”
顾随衣忙安抚:“王爷息怒,陛下可能是一时生气,但他也相信太子,所以宫里什么消息都没有。”
华钦风看向谢玉竹。
“此刻最好是能见一见陛下,才能知道真伪。”
谢玉竹话音落,张星河便起身。
“刑部重要犯人离奇死亡,我得亲自面圣禀告。先告辞。”
话一说完,迈步朝大门走。
离开视线前,华钦风叫住了他。
“别仗着父王对你的信任就随意插手,太子背后有王家。”
张星河嘴角微微上扬,几乎看不出来。
“这话,我同样还给王爷。”
华钦风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多嘴了。
“玉竹,我们才吃了一顿安安静静的早饭……”华钦风眉头不觉皱起,轻叹口气。
“王爷要学的很多,唯独这唉声叹气,王爷不要学。”谢玉竹伸手轻抚他的眉间,露出一抹温柔笑。
“我不学,你也别学。”脸上的黯淡顿消,扬起笑脸,大掌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黑发。
“王爷,我们还出门逛街吗?”谢玉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去,自然要去。”华钦风肯定道。
答应玉竹的事,一定要做到。
调查的事就先交给张星河,还有长风楼那么多人,不能再让玉竹劳累。
华钦风心中暗暗想着。
忽然看到厅里还坐着一人。
一记冷眼扫过。
“你怎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