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钦风应道:“好,我便答应你,先不与张星河计较,等剿了匪,找到丢失的白银再和他算账。你可放心了?”
谢玉竹终于露出笑容:“我知道王爷是说到做到的男子汉。”
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玉竹,你别担心,小小几个山匪,我没几下就解决。你这个样子,我会记挂的。”
谢玉竹主动环住他的细腰:“我就是要王爷小心谨慎,我就是要王爷想着我,想着王府,便能更惜命。”
“你……”华钦风受宠若惊,喜出望外,搂住她,笑着说,“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玉竹,你真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还要和你一起回西陲,吃烤肉喝羊汤……”
翌日午时,仁济堂。
“师父,今早的病人都看完了。我去做饭啦!”
葛根兴高采烈地拍了拍手,跑着进厨房。
赵堂主捋了捋胡子,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有两个如花似玉又手脚灵活的小姑娘帮忙,自然是高兴的。
“多一个人帮忙就是快,齐小子在宫里忙没空来,丫头你多来来也是好的。再学些时间,你坐堂诊几个病人,老夫在旁看着,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好,多谢赵爷爷给我机会。”
谢玉竹陪赵堂主坐着说话,云苓在一旁收拾桌子
谢玉竹嘴上说着感谢,脸上却没有多大的喜悦,和平日里很是不同。
赵堂主察觉她的反常,便好心问:“早上仁济堂还没开你就过来在门口等着,现在又是一脸心事,怎么,和家里的郎君吵架了?”
谢玉竹微微扯了扯嘴角:“没有,没吵架。他今日出城办事,他醒了,我便也醒了。我去城楼送了他,回府也无事,便直接来了仁济堂。”
其实谢玉竹只在城楼上偷偷看着华钦风一行人等离开,并没有让他发现。
因为她最怕道别。
赵堂主一脸老谋深算:“天还亮就能出城,需要风王亲自出马的事,是不是娄山的山匪抢官银案?”
谢玉竹抬眸,惊讶道:“赵爷爷,你也知道此事?”
“别看老夫居在陋巷,外面大小事情可是都知道的。牛马巷里住着形形色色的百姓,无论是皇宫大内、侯门贵府的消息,还是市井流言、江湖传闻都一清二楚,不比皇帝知道的慢。”
“赵爷爷,那你有小道消息知道山匪是何许人也?白银可能藏在哪里?”谢玉竹猛地抓住赵堂主缝着补丁的袖子。
“丫头,你这是把老夫看做神仙了!这些当然是你家郎君风王去查了。平日里我看你心态稳的很,从没见你这般紧张过。看来是过分担心你家郎君了。”
赵堂主叱喝一声,甩开手,再扯可就没地方再补了。
谢玉竹沉下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失落道:“他身手虽好,却是个性子冲动的,做事大条的,我只是有一点担心。”
赵堂主最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爱恨情仇,潇洒道:“风王可是战神,打败过雄狮幽国军队的,区区几个山匪,不足话下。你安心便是,空了多来老夫这里走动走动,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
谢玉竹点了点头:“赵爷爷说的是。”
厨房内传来葛根劈柴的声音,赵堂主惋惜地摇了摇头:“话说你家郎君不在城里,你也不提早准备些吃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其实是他自己想吃安和酒楼的美食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走进来。
“打扰了。”常安提着食盒来到谢玉竹面前,“夫人,常安来给您送午膳。”
“午膳?我没叫人准备。”谢玉竹意外道。
“王爷命人吩咐的,只要王妃不在府里,到了饭点若是没有用膳,便要安和酒楼准备了送过去。若是夫人来了牛马巷,午膳晚膳都要提早备好,且要双倍的量。”
常安眯眼笑着,将食物摆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