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钦风不解:“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都不说话?”
空气似乎凝固,好半晌,白果愣愣开口:“王爷……你说了好多话呀。”
朝阳眼带泪光:“王爷……我感动到了。”
老流啧啧点头:“王爷……是长大了。”
嬷嬷心满意足:“王爷……很好……”
华钦风:“……”
过往他是有多么不让他们放心。
而谢玉竹却没有那么吃惊。
云苓与他接触的时间也不久,自然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大的感慨。
谢玉竹吃着饭,平常口气道:“王爷,你只能准备一车。每年中秋过年送两次礼。”
“一车也太少……”华钦风的音量刚提一点,就看到谢玉竹的手指轻轻抚过粉红色的下巴,气焰立即小了下去。
“不然就别送了?”谢玉竹笑着瞥他一眼。
“送,送!一车就一车,一年两次也好。”华钦风马上点头。
“送什么要提早告知我。”
“好,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不瞒着你。”随即答应。
众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王爷何时变得乖巧听话?
没错,是乖巧听话。
果然还是王妃厉害。
饭后散步,休息了一会儿,华钦风便和朝阳去练武场。
而此时,齐珍上门来拜访华钦风和谢玉竹。
华钦风在练武,谢玉竹便没有让老流特意去叫他。
“参见王妃。”
“快起来,今日你没有穿官服,只当是朋友间的来往相聚,别多礼。我也不叫你齐医官,直接叫名字,齐珍,不会觉得失礼吧?”谢玉竹热情迎接。
齐珍受宠若惊,低下头:“下官……我很荣幸。”
他穿着素净,一身青绿色的长袍,带着儒雅气息,面容俊秀,三十几的年纪,看着却只有二十几的样子。
“其实我早就想来王府,亲自来道歉。奈何心中实在愧疚,无颜敢来。若不是王妃落水诊脉,听了王妃的话,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好些,才敢上门。”
谢玉竹和气道:“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便不再提。”
齐珍喝了口茶,微微抬头,为难地开口:“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王妃在为太傅诊疗时曾提及心疾的药方是从一本医书上看到的,我回去翻阅了大量医书,也没有找到王妃所说的方子,想问一问王妃这本医书可能借给我看一看?”
“自然可以。”
眼神泛光,不敢置信她答应地那么快:“多谢王妃!”
下一刻,谢玉竹又笑着说:“不过,书也不是白看的,你能教我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