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接到江凡旨令的花昱然,火急火燎的从泷国皇城终于赶到漳州。
一路上,花昱然心急如焚,不知道江凡突然召他来漳州究竟有何要事。
一进入漳州府衙,当他看到江凡与燕绫端坐在上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紧张。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花昱然一脸茫然地走到江凡面前,恭敬跪下,磕头行礼道:
“不知皇上急召微臣所为何事?”
花昱然问着的同时,也在心中暗自揣测:
“难道漳州发生重大刑事案件,需要他这个刑部尚书来处理?”
问罢,花昱然抬头看着江凡,眼神中尽是疑惑与期待。
“花爱卿。”江凡微微抬手:
“起身答话。”
待花昱然起身后,江凡继续问道: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在入仕之前,曾是西境有名的小生?”
花昱然闻言,心中一愣,虽不明白江凡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但他还点头回道:
“回皇上,微臣在入仕之前,在西境以唱曲为生,确实有些许名声。”
江凡微微点头,继续问道:
“那你可曾于那戏台上演绎过朕这九五之尊?”
花昱然闻言心头一紧,忙跪地叩首道:
“皇上,微臣昔日唱曲,多为民间故事、才子佳人之戏,从未敢僭越扮演圣上。”
“微臣深知圣上之尊崇,岂敢有此大不敬之举。〞
“即使戏文中有九五之尊之有关事宜,也是由宦官代为操持过渡。”
“微臣一心向圣,绝无半分忤逆之心,还望皇上明鉴。”
说罢,花昱然将头重重磕于地上,内心惶恐不安,同时心中也在猜测,到底是谁在江凡面前搬弄他的是非,陷他于不利之地。
若江凡轻易相信这种谗言,而令他蒙受这不白之冤,那他真是有口难辩。
此刻,花昱然额头上早已布满汗珠,衣衫也被冷汗浸湿。
现在,他只希望江凡能够洞察秋毫,勿轻信谗言。
江凡见花昱然如此诚惶诚恐,心中便知对方误会了。
别说花昱然未演绎过九五之尊,即使真有其事,他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因此怪罪于对方。
“呵!”江凡轻咳一声,连忙说道:
“花爱卿,快快起身。”
“朕知你忠心,也是突想起一事,才有此一问,爱聊莫要如此惊慌。”
花昱然听罢,心中一松,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谢皇上!”
待花昱然站起身后,江凡继续问道:
“花爱卿,若朕让你演绎一次九五之尊一角,爱卿可有把握?”
刚站起来的花昱然听闻,惊的再次朝江凡跪了下来:
“皇上,此等之事,微臣万不敢为。”
“圣上之威,岂容微臣随意揣度与演绎。”
“微臣愿为皇上肝脑涂地,尽忠职守,却绝不敢有此僭越之举。〞
“还望皇上恕罪,莫要再以此事为难微臣。”
花昱然声音颤抖,额头紧贴地面,丝毫不敢抬头看向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