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对比周可儿,也有点自卑了,“老公,其实我不怪你父亲不喜欢我,我好没用啊。你们秦家遇到困难,我是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拉着你谈情说爱,尽做些没用的。”
“说什么傻话?怎么会没用?我很喜欢跟你谈情说爱,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幸福,人生快乐比什么都强!”
秦砚丞在时晚夏的唇上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道:“我和大哥的人生目标不一样,大哥是家里的长子,生来就是家族继承人。而我只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甜甜蜜蜜的日子。”
“嗯,老公你这样讲,好像也有道理。我不喜欢你每天都很忙,我也不喜欢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她需要的是稳稳地安全感。
“放心,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陪你。”
“拉钩钩。”
时晚夏伸出小拇指,秦砚丞勾住她的手指,“好,拉钩钩。”
两个人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
虽然他俩都是成年人了,但有时候就喜欢做一些很幼稚的事情。
“老婆,我们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什么事?”
“你说呢?”
秦砚丞说着,扶着时晚夏的后脑勺倒在沙发上,一点一点亲吻她……
……
严家。
周可儿的访谈节目刚播完,严凌菲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怒砸电视机。
她疯了似的大喊大叫:“该死的秦文玺,谁让他替秦砚丞出头的?谁允许他这么说我的?他真的了
解我对秦砚丞的感情吗?他知道我我有多爱砚丞吗?呜呜……”
“还有那个周可儿!我和秦砚丞的事情,关她屁事!她凭什么出来帮忙澄清?贱人一个!”
严肃对女儿的发疯习以为常,对保姆招招手,示意她们过来收拾一下打碎的东西。
他摘下老花眼镜,把女儿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你冷静一点!你应该知道,秦振山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秦文玺是商界有名的冷面阎王,杀伐果断对谁都不留情面。老二秦砚丞很有个性,他认定的人和事,基本上没有人能改变。”
“秦砚丞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不服就干,也是个狠角色!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搞不定秦砚丞的原因,他从未喜欢过你,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严凌菲趴在严肃的背上痛哭流涕,“爸,我知道秦家的两个儿子都不好惹,可是我不甘心啊,我真的好喜欢秦砚丞啊,没有他我的生活毫无意义!爸,我的心好痛啊,我快痛死了!”
“乖女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舒服一点。”
严肃作为父亲心疼女儿,但也很无奈。
他不能控制人心,无法掌控别人的喜好,不能强迫别人喜欢他的女儿。
“爸,你替我想想办法,我一定要得到秦砚丞,我要让时晚夏去死!”
严凌菲攥紧拳头,目露凶光。
严肃赶紧去捂严凌菲的嘴巴,大声呵
斥她:“别瞎说!你让谁死呢?你之前闯了大祸,我好不容易才替你摆平!如果你再乱来,我没能力替你兜底!”
“爸!你忍心看你女儿心痛而死吗?”